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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这一章名为\b【销魂】,本来写了很多,我觉得描写的很到位,也很刺激,奈何被屏蔽了,无奈只能大量删减,细节以及具体描写全部都删了,实在是遗憾呐……各位看官老爷自行脑补吧)
陈岚把梁天拽回家,刚一进门,灯还未开,便把梁天按在墙上,然后整个人扑进了梁天怀中。
梁天刚想说话,双唇就被另一对有些清凉又有些温暖的嘴唇给堵上了。
从这殷桃小嘴中探出一条湿润的玉舌,轻轻一抵,便撬开了梁天干裂的嘴唇……触电般的美妙感......
这直冲脑门的湿润与甘甜。
是充满桃色的荷尔蒙。
久违的湿.吻。
梁天越吻越亢奋,越吻越迷醉,越吻……
身体的血液全都沸腾起来,呼吸变得如野牛般粗重。
好像一个炸药桶,被冷不丁地点燃了。
耳边是陈岚的娇.喘。
猛地翻身,梁天变被动为主动。
他一只手扶住陈岚的后脑勺,疯狂亲吻的同时,整个身体前倾压住陈岚,宽阔的胸膛上感受到陈岚胸前被挤压变形的柔软,梁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而陈岚也不甘示弱,一边疯狂地回应着梁天的索取,一边将一只手伸进了……
冰凉,细嫩,柔软。
滚烫,粗大,坚硬。
所谓干柴烈火,大抵如此。
一阵疯狂过后。
黑暗中,陈岚咬着梁天的耳根,娇笑道:“我来大姨妈了。”
“什么!”
梁天顿时傻了,这不是逗我呢吗?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来大姨妈了?
“嘿嘿,我帮你口吧,不过,你的好大哦……”
……
……
……
翌日清晨,天还未透亮,梁天便醒了。
看了眼身边仍在熟睡的女人,梁天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这一夜也不知道亲了多久,现在嘴唇都有些发麻。
仔细想了下,两个人好像是亲着亲着亲睡着了。
没办法,梁天还没饥渴到要顶风作案的程度,只能过过嘴瘾和手瘾。
想来她应该也是很久没有……
替陈岚盖好被子,快十月底了,清晨还是挺凉的。
梁天轻手轻脚地稍微洗漱了一下,便出门了。
刚走到楼下,便看见了昨晚送自己来的那辆车。
梁天微微一愣,心说这人怎么还在呢。
敲了敲车窗,把趴在方向盘上睡觉的司机小弟叫醒。
“嗯?”司机小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满脸憔悴,眼睛里也全是血丝,看见来人,司机小弟一个机灵,赶紧下车,陪笑道:“哎,梁少下来啦。”
他又看了眼手表,五点。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冲着梁天竖了个拇指,赞叹道:“牛逼啊梁少,搞了这么久!”
拍了下这个有些二愣的司机小弟的后脑勺,梁天笑骂道:“屁话多,开车,送我回家。”
一路上,梁天都在盯着窗外发呆。
看是在发呆,其实梁天的意识已经放到了鲤鱼分身上。
此时鲤鱼分身正在茶几的盆中。
诸葛青炎这老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竟然打开了梁天家的门,正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在客厅里晃悠。
他手中拿着的那颗“青鸾眸”此刻正闪烁着淡淡的青光。
显然,这附近有一只妖怪。
诸葛蹑手蹑脚地来到茶几前,探头张望了一番盆中的鲤鱼,一看这鲤鱼在盆中悠然自得,偶尔探出鱼头,极其不屑地瞥自己一眼,甚至还冲自己吐泡泡。
诸葛立马板起一张马脸,喝道:“狗胆妖孽!岂敢在捉妖人面前放肆!若不是看在你家主人的面上,老子我现在便要降服于你!”
梁天扑哧一声在车上笑出了声,他有心捉弄一下这装腔作势的家伙,便控制鲤鱼分身爬了出来,用两只鱼鳍扒住盆边,斜着鱼眼蹬向诸葛青炎。
噗——
从鱼嘴中喷出一口水。
还好诸葛青炎反应迅速,只是被溅了几滴水滴。
“好你个狗胆鲤鱼妖!竟敢戏弄老子,看老子如何治你!”诸葛青炎吹鼻子瞪眼,抬起手便要抽梁天的鱼头。
梁天哪能被他给抽到,一个甩尾,从盆中高高跃起,一个华丽的翻腾躲过了诸葛青炎的大手,紧接着在空中又是一记甩尾,把浑身的水,沿着一条直线,全部甩到了诸葛青炎的脸上。
“噗哈哈!”
落入盆中的梁天看见诸葛青炎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发出一阵爆笑。
这杠铃般的笑声听在诸葛青炎耳中却是把他吓得目瞪口呆,他见了鬼般的神色慌张,四下里张望一番,最终把目光落在盆中的鲤鱼身上,难以置信道:“适才是你这妖怪在笑?”
梁天翻了翻鱼眼,学着诸葛青炎文绉绉的语气,调侃道:“你这无耻老道,见到本妖竟然如此惊惧,岂敢妄称捉妖人?”
“你……”
诸葛青炎伸出一根手指,结巴道:“你、你、你这鲤鱼妖竟能口吐人言!”
“哼。”梁天傲娇状。
“也罢,老子还有正事,便不与你这小妖计较!”
说着,诸葛青炎一摆手,不再关注鲤鱼,转而拿起手边的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些黄纸、狼毫、朱砂以及各色药材,末了又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的却是鸡血。
跑到厨房找出一口锅,将朱砂鸡血以及各色药材一股脑儿丢进去,点上煤气灶,便熬制起来。
诸葛青炎抱着双手,坐在锅边观察火候。
探出鱼头的梁天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干嘛,索性不再关注,落回盆中,在水中悠哉悠哉起来。
不多时,梁天本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并没有装出一副惊讶或者家里进贼了的样子,而是直接走到厨房,看了一眼锅中此时已经被煮得翻起朱红色泡沫、有些恶心的浆糊状玩意,皱眉问道:“你干嘛呢?”
原本坐在一边观察火候的诸葛青炎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盹,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听见梁天说话才惊醒,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在看清来人之后,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梁天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这话该我问你吧?这是我家,我没问你怎么进来的,你倒是问起我来了。”
诸葛青炎一想也是,有些尴尬地笑了下。
“问你干嘛呢,煮的什么玩意,臭烘烘的。”梁天指着锅,捏着鼻子问道。
“哦,我准备制作点符箓去卖呢。”诸葛青炎调整了一下火力的大小,然后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梁天,一副心虚的模样。
“卖符?”梁天又瞥了他一眼,心说你这家伙制作符箓就制作符箓,心虚什么,少顷,梁天又道:“我借你的三千块钱呢?就买了这些东西啊?这些破烂玩意能捉妖啊?”
“当然不能。”
诸葛青炎当即否决,然后他摸了摸脑袋,讪笑道:“梁兄啊,你借我那三千块钱,我拿去喝酒喝了一千,然后还债还了一千八,剩下二百买了这些东西……”
梁天闻言,眉毛都挑到了天灵盖上。
“你……”
诸葛青炎赶紧解释道:“梁兄你放心,我用这些东西制作个十几张符箓,拿去卖它个万儿八千快,然后用一般去买些高级材料,制作些阵旗,咱们用阵法捉妖,可保万无一失,捉完妖后我便把钱还你。”
梁天撇嘴,心说你这家伙太不靠谱,明明有一身本事,却身无分文,也不知道整天在搞什么。
“我说你怎么这么穷啊,对了,我还想问你前几天把我从警局里捞出来找的是谁呢?”
“哦。”诸葛青炎的注意力完全在锅中,他一边用筷子搅拌里面的浆糊,一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是我师父以前的一个故人,现在做了大官,师父说我这次下山要是惹了什么麻烦就找他,不过我师父也说了,不能总是麻烦人家,这俗世的人间烟土若是沾太多会乱道心,所以他不让我赚钱,更不允许我靠本事赚钱,他说要视金钱如粪土,只要饿不死就行了……”
梁天看着自己吃饭的筷子在锅里面搅啊搅搅啊搅,那模样别提有多恶心,味道别提有多臭了,他抽了抽鼻子,笑道:“你师父倒是个不出世的高人,不过他都说了你不能用本事赚钱,你还卖符箓啊?”末了又嘲笑道:“就这些破烂能做出来啥?还能卖万儿八千呢?”
“呵,呵呵,”诸葛青炎讪笑道:“这不是快要饿死了么?没办法,只能卖符箓了。万儿八千是我吹牛了,卖个小几千还是没问题的,我跟你讲,我这个【请神符】可厉害了,不仅能清神醒脑,运气好还能唤醒植物人呢!”
“真这么神?”
“那是当然,老道我什么时候吹过牛?”
梁天翻了个白眼,问道:“你在哪卖啊?医院么?”
这个时候,火候估计是差不多了,那一锅冒着泡泡的红色浆糊被诸葛青炎连锅端下来,走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答道:“哪能在医院啊,会被抓的,在夫子庙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摆个地摊,城管来了卷铺盖就跑,生意好,来钱快。”
“敢情你还是个神棍啊?”梁天瞪着眼睛,想起以前去夫子庙见过某条巷子里全是那种戴着墨镜、替人算命的神棍,当然符箓、玉石之类的周边产品也是必不可少。
诸葛青炎将一张黄纸在茶几上铺开,狼毫一挥,在锅中轻轻一搅,摆起架势,便在黄纸上做起了“鬼画符”的勾当。
梁天饶有兴趣地边上观察了起来。
这“鬼画符”看上去简单,估计做起来就难了,梁天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轻微的真元波动,作为人体和黄纸之间传导真元的介质,那支狼毫肯定也有些名堂。
制作符箓要的是经验和耐心,当然天赋也是必不可少的,像诸葛青炎这种没什么天赋的人,做一张【清神符】都要耗费不少真元和时间。
过去了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诸葛青炎终于放下笔,这第一张鬼画符般的【清神符】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期间梁天也答应等他制作完符箓和他一起去夫子庙摆摊,毕竟梁天现在是个无业游民,能赚点外快当然不错,而且梁天还有好多问题要向诸葛青炎请教。
诸葛青炎马不停蹄地投入到第二张【清神符】的制作过程中,梁天当然也不能傻乎乎在边上呆看着,他索性盘膝而坐,修炼起来,昨夜光顾着亲亲摸摸了,可没功夫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