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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礼,你没感觉我这几日有什么变化吗?”
刘礼正争分夺秒的往回赶,坐下的蚁萝突然开口问道。
“嗯?没什么变化啊!对了,你这速度怎么感觉好像慢了啊!”
刘礼一听,仔细感悟一番后,倒也有些细微的察觉,忍不出开口一问。
“我这几日也是刚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据我自己看来,那日发出蛛丝的蛛蚁们,到现在都神情萎靡,越来越无精打采,他们体内的生命气息每日都在急速流失,恐怕它们没有多少时日了!”
刘礼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你当初不是说休息几日就会好了吗?”
“是啊!我一开始也以为是这样,但是这几日我细细查找的结果,问题可能出在那契约之上,当初那神界中人不知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对于这蛛丝的发出可能设置了什么诅咒禁制,发出蛛丝后是会要失去生命的。而且我这几日的产卵量,也下降到了每日五十左右,以后,慎用此招吧!”
蚁萝语气少有的悲痛凄凉,但是从它的话语中,还能听出那带着刺骨冰寒般的浓浓恨意。
“啊!怎么会这样?那以后再发出此招,会不会让你以后再不会产卵了啊?”
刘礼心里也是大急,这蛛丝万一以后不可用,那可是少了一个保命大招了。
“倒没那么严重,现在只不过到了我的最低产卵下限,应该不会再有下降,但是每发一次蛛丝,几乎就是一个蛛蚁的性命,以后真的要慎用了,而且你老是仗着这一招,对你自身也没好处,哪能老是靠着别人,还是要抓紧提升自身的修为啊!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啊!”
蚁萝还不忘循循劝导着刘礼,刘礼闻言也是频频点头赞同。
“哎,刘礼小子,我有一事不明啊!我看你与你那些女友多是正面骑着她们,你何时也这样骑我一下试试!!!”
刘礼“……”
……
刘礼这一路倒也顺畅,几乎和来时一般无二,一星期后,就到了黑山星,刘礼在此也不做停留,直接就奔向最近的传送门,快速的辗转变换着传送门向着巨石城赶去。
这时候,已经有传言,巨石城被攻破了,刘礼自然是焦急万分,奈何这时候,赶往岩峰城的部队也是蜂拥而至,刘礼只能靠着各种手段,夹杂在军队中勉强通过了几个传送点,到了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排队等待的煎熬,也顾不得暴露不暴漏了,将几千部队一放出来,集体做几个简单群攻击。趁着众人惊讶之时,快速抢上前去,发动传送赶往下一个目标。
刘礼在第三十天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建兰和黑翠石公主死亡的消息,并且知道剩下的几位公主已经到了绿石城内,甚至连凶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刘礼兀自还不太相信,以她们那一共近六万兵马,怎么会护不住二个公主,这事情,想来实在是谣传,真是不能当真,但也实在架不住心里的焦急,几乎不顾一切的冲向绿石城,好在,再来一次传送,就到了那绿石城了。
此时的绿石城内,正是人心惶惶之时,逃到此处的军队不过五十多万,百姓也不过二百多万。在那岩峰城内军民几乎折损大半,好在不管是那些骷髅还是尸蝠兽们,都没有出城追击,要不,就是这些人也逃不到此处。
建薇公主们是被随后而来的众军民,一路架回绿石城的,但是战一统他们已经先一步提前传送走了,只是抓住了几个来不及走的小兵,随后,八名裂变期一同返回,得到这个消息,连那战天一族和星耀族内的四位大能们,也是暗暗叫苦,他们可都是眼光久远之辈,今日一战,已经探出了那些异界之敌的可怖,四族联手,还不知能不能抵挡得住,在此关键时期,却出了这种事情,在内心里把那俩个惹事的小子咒骂了不知多少遍。
对于这黑山一族倒是好说,他们族内正在焦头烂额之时,稍微许些好处就可能略过此事,可那母族可是不好说话,那慕容流风和山石老人也在暗暗叫苦,自己领着这几位公主出来,却折损了俩人,也是不好交代的事情,更何况还有那刘礼小子不知该怎么面对?
而且慕容流风这些时日还发现了一个更不好的事情,那些蛛蚁这几日,竟相继死去,就连建薇公主她们的那些空闲蛛蚁也是一样,实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而且,那些尸蝠兽和骷髅大军肯定还会继续来攻城,到时候怎么防御真还是个难事?一时间,这八个劫变期的大能也是面面相阕,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八人在此,几位公主也不理众人,只是低头垂泪,几人正想告辞而去,远远躲开这尴尬沉闷之所,忽然间,只听门外几人呼喝怒斥之声响起,就马上变得消声无迹,正犹疑间,只见一队队蛛蚁上端坐着一个个拎着扇子或者弓箭之人,迅速的涌进厅内,将这个大大的厅堂塞得水泄不通,这些人一进来,就将手中兵器对准了散座在旁的几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发招的意思。
其它几位劫变期大能自然是大怒,但是慕容流风和山石老人却是敏锐无比,这批人可不是自己的那些初学了刘礼技能的人所能相比,每个人周身散发的气息虽然没在几人的眼里,但是那凶厉的狠色,却也不能小瞧。
那一直低头垂泪的三位公主,抬头就看到一人,几乎全都扑了过去,手里使劲拍打着对方,嘴里还喊道:
“你怎么才回来啊!建兰公主(黑翠石公主)被人给杀了,你快给她们报仇啊!”
刘礼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没想到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一句,脸上也变了颜色,忍不住的神色就阴森狠厉起来,与那黑翠石公主相交时日还不长,要说有什么深厚情谊却也牵强,但是那建兰公主却是刘礼一直放在心上的,突然听闻她的噩耗,难免不是心头绞痛,心下愤恨。
“是谁?是谁杀的她?你们那么多的人保护还让人给杀了?难道是熟人吗?”
刘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段话语,眼睛也扫向了那几个端坐的裂变期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