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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阳同乔木在一起的时候,嘴巴各种傲娇,行动各种给力,乔木都要习惯了,这人口不对心,总是这么别扭,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还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正常。也不知道嘴巴上占点便宜,落个上风,怎么就让这人这么乐此不彼。
明明两人之间相处不错,燕阳对乔木也不错,偏偏这人嘴巴上一句好话没有。
都是娇花一样的年岁,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哪有不爱听好听的,乔木也不例外。心里发誓,势必要把燕阳这个臭毛病给改过来。
所以只要燕阳说过的,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乔木都遵从燕少城主嘴巴里面的意见,你不让我的人去书房打扰,我就不去,你不让我烦你我就不烦你,你说不喜欢的事情我一件不做。
结果就是这几天燕少城主总是在书房里面转圈圈,还是那句话,夫人送的东西呢,夫人没让人过来请本少城主回去用餐吗,
燕赤侍卫心说,您昨天就转了一天了,今天怎么还这一套话呀,您自己不觉得耳熟吗。
再说了,那是娶进门的夫人,怎么就不能有话直说呀,明明喜欢缠缠绵绵的小情趣,偏偏嘴巴上这嫌弃那嫌弃的,人家夫人又不是你心里的蛔虫,能知道您怎么想的吗。
在看看焦躁的少城主,燕赤侍卫觉得作为贴身侍卫,他或许要起到这个桥梁的作用,帮少城主同夫人做一次心灵的沟通,不然明日自家少城主还得这么折腾。
不过到底应该怎么样把少城主真实的心意反馈给夫人呢,是个问题。
燕阳最近做事效率不太好,从天亮开始,就觉得日子过得慢,恨天太长。
二是他家夫人实在太矜持了些,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夫人为了讨他的喜好,就生生的忍住了,向他靠近的年头,一整日一整日的不敢同他亲近,
燕少城主有感于夫人的在意,决定满足于夫人的想要靠近他,贴进他的心情。
所以不等燕赤侍卫想出来什么法子,让乔木明白少城主的别扭呢,燕少城主就吩咐了:“那个去夫人那里,告诉夫人天热了,燥的很,给本少城主炖盅汤水送过来。”
燕赤侍卫低头:“是,属下这就让人去传话。”
燕阳的凤目扫过去,都是冷刀子,不是听回来时的吗,怎么今天就不机灵了,这事能让人传话吗:“你亲自去办。”
燕阳按怪思虑不周,自家少城主这个别扭性子,在女色,也就是夫人这块,脸皮还薄的很,怕是还想在外人面前撑撑面子呢:“属下这就去。”
心说这才几月呀,您就说燥得慌,明显就是找借口让夫人关心关心吗。燕少城主迈着四方步回了书桌上,想到过上一些时候,他家夫人就能过来红袖添香了,终于能沉淀下心思专心做事情了。
乔木这里,燕赤侍卫领命而来,乔木才起来没多久,对于燕少城主那真是没什么好心情,这人忒牲口,有人的时候装的太正经,没人的时候自我的太牲口:“恩,这个不太好吧,少城主前几日才发了话,没事不要到书房去扰了他办公。再说了书房那是重地,怎么能随意进出呢。”
燕赤侍卫:“瞧您说的,那是指的外人,您是谁呀,那是咱们少城主府的夫人,是自己人,少城主那些话,说的能是您吗,少城主肯定欢迎您去书房的。”
乔木沉吟:“这话是你家少城主说的。”
燕赤侍卫在怎么机灵,也不敢假传圣旨的:“这话虽然少城主说的,可属下敢用性命保证,少城主肯定是这么想的,少城主对夫人什么态度,属下可是看在眼里的。”
乔木心说,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没门,叫你别扭,叫你嘴硬,说什么我也得制制你:“燕赤侍卫呀,咱们认识也很长时间了,看在你同燕紫大哥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妄测上意,那可是大忌。”
燕赤侍卫:“多谢夫人提醒,属下不敢了。”
乔木:“我知道你也是好意,可少城主都同我郑重的交代过了,我怎么能违背少城主的意思呢,若是少城主觉得累了乏了,自然回来后院松散的,前院的事情,我不好搀和,往后你这种揣测还是不要在说了。”
燕赤侍卫:“是,夫人说的是,可这次是少城主的吩咐的。”
乔木一脸的我不信:“既然是这样,你就去大厨房交代一下好了。”
燕赤侍卫苦着脸走了,夫人这是矫枉过正了。
不过还是按照乔木的吩咐,去了一趟大厨房,毕竟少城主的需求第一吗。
燕阳沉浸在公务中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时间过得也很快,一直到晚膳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夫人送来的汤水呢。”
燕赤侍卫打开边上的食盒:“看您在忙,没敢打扰您,汤有些凉了。”
燕阳缓缓地点头,眼里,心里都是满意,乔木是个懂事的,看到自己在忙,都知道不打扰,悄悄地走了。
感动于夫人懂事,燕少城主不嫌弃汤凉,端起来就喝了一口:“夫人来了怎么也不提醒我。夫人不打扰我那是懂事,你不提醒我那是对夫人的不尊重,下次注意。”
燕赤侍卫摸摸脖子,等到少城主把汤喝光了,碗放下才说道:“夫人没有过来。”
燕阳脸色还能维持住:“让人送过来的。”
燕赤侍卫:“夫人说了,外院,书房,都是少城主的公事重地,您亲自交代过,不能随意进出,说您若是觉得乏了,自然回到后院歇息,汤水是大厨房那边送来的。”
燕阳脸色维持不住了,这个不知道变通的女人,绷着一张脸就去了后院,想要发脾气吧,乔木那话自己还说过,可要是把这口气咽下去吧,自觉在燕赤面前掉了面子。
早知道就不让燕赤传话了。
燕赤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估计不太着少城主待见,悄悄地就退下去,换成了燕青在少城主身边伺候着。
燕赤侍卫探口气,就知道少城主身边的第一人不好当,知道的少了,你同少城主不够亲近,知道的多了,总有些事情,是主子不愿意让人知道的,进退之间,当真是不好掌握。
饭桌上,燕阳一张俊脸耷拉的都要掉地上了,桌子上丰盛的饭食都不能让少城主展颜,
乔木:“咳咳,听说今日你在书房里面乏了,我这心里记挂了大半日了,特意让人准备了消火的吃食,可是觉得不对胃口。”
燕阳冷哼,记挂了大半日,糊弄谁呢呀,还不是因为那日自己的话,就跟自己较上劲儿了,真当他燕阳好糊弄呀:“你有心了,我看你这几日也烦躁的很,这些吃食倒是挺对你胃口的,你也多吃些,吃饱些。”
说着还给乔木夹了菜。一个耷拉着脸的人,这么殷勤的布菜,说实话有些恐怖的,尤其是听到燕阳口中的吃饱些,总是让乔木冷飕飕的。
或许不该挑衅燕少城主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的,乔木有些后悔。
燕阳:“怎么没有胃口吗。”
确实不太吃得下,乔木缓缓地点点头。
燕少城主放下筷子:“既然吃不下,那就不要吃了。”
乔木有点缓不过神来了,才开始吃,就不吃了呀:“啊”
燕少城主动作利索的把人半捞在怀里就去了内室,自从成亲之后,燕少城主最惦记的就是屋里这点事情,既然乔木没有胃口,索性饿了在用好了。
好像自从成亲以后,少城主已经把用饭放在第二位了。
屋内,乔木闪躲无效,惦记了一日的燕少城主就地正法了,乔木喘口气:“白日宣淫,这个传出去可不好听。”
心说若是燕阳这个牲口,连这点顾忌都没有了,那她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吗。这不是要命吗。
燕少城主:“不是已经掌灯了吗。”
乔木:“你做的时候还没掌灯呢。”
燕阳:“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本少城主说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合适,谁敢多嘴。”
乔木:“你,你,你。”
燕少城主阴着一张脸:‘本少城主看你还挺有脑子,会思考的吗,今日本少城主就教教你该怎么思考夫妻之间这点事。好好学。’
乔木撇嘴,不以为然,让你叫我这个,那就不用过了。直接合离还差不多。
燕阳看到乔木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拉过乔木继续做喜欢的事情。
乔木心说,这人难道就是说说,知道他自己也做的不好,所以放弃了,不然怎么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呢。
等到燕少城主雄风不减的要梅开四度的时候,乔木哭了,认怂了,必须承认人家有教导他夫妻相处的本事:“不要了,今儿就到这吧,只要你说,往后我全听你的。”
乔木算是知道人家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了,这是逼着她自己上赶的配合呢。
燕少城主挥汗如雨,显然也是不太轻松的体力活:“还要本少城主‘说’,看来夫人还是不太明白。”
说完继续努力的让乔木明白什么才叫话语权,什么样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乔木再一次沉沦了。
等到在脑袋清醒的时候,乔木死死地推着燕少城主的胸膛:“我错了,我往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燕阳:“真的”
乔木:‘真的’
燕阳抬手使坏的握住丰盈之处:“哦”乔木真的怕了,还没研究出来这燕氏父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能折腾呢,她真不能这么窝囊的让人作死在床上的:“我真的错了,我明日就亲手煲汤给你送过去。”
燕少城主龇牙,本来想要绕过乔木的心,立刻就硬起来了:“原来你真的是故意在挑衅我,较真呢。”燕少城主也纳闷了,明明早就明白这人跟自己较真呢,真的就坦白的说出来,心里又觉得不得劲。
乔木若是还有体力肯定扇自己一巴掌,叫你说话不长脑子:“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顶多就是听话。”
燕少城主:“哼,晚了,本少城主得让你长点记性。”然后身体力行的惩罚。
这是一场大家都不太愉快,有些痛苦的运动,乔木偶尔睁开眼,看到燕阳的表情,真的不是享受的逾越的,乔木双手搂着燕阳的肩膀:‘没有下次了,肯定没有下次了。绕我一次。’
细语温言,撒泼打滚,苦求哀啼,割地赔款乔木都用上了,最后燕阳总算是保存体力,翻身仰躺在了床上,
乔木抹抹鼻子眼泪,委委屈屈的说道:“挺快乐的事情,都让你弄成两人都受罪了。”
燕少城主也委屈,快乐的事情也要适可而止的,那什么都是传说呀:“你还说,还不是你。”倒打一耙说的就是这位,明明为难两个人的一直是他。
乔木闭嘴了,不是她错了,而是不敢同这人争执了,真要是犯了扭劲儿,再折腾一通,估计两人明日就要看大夫了。
被惩罚的不容易,惩罚人的也不容易,两败俱伤。
第二日燕少城主起的稍晚,都没有泡大浴桶,而是草草的用布巾擦了擦身子而已,乔木还闻到了一股子的药水味,可见那什么用多了也是有伤情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用这东西逞威风。
乔木本人也没比燕少城主好到哪去就是了,她倒是泡了浴桶了,可整个浴桶里面都是药材,呵呵,伤情也不太好言语。
乔木本来起的就比较晚,不顾得用早善,就亲自去小厨房,弄了两样小点心,拎着食盒,别扭的走在少城主府里面,为了顾忌燕阳这份新婚炫耀的心思,乔木还特意绕了点路程,走到外书房的时候,脑门都冒汗了。
燕赤侍卫老远的看到乔木过来,眼睛都瞪大了,明明昨日夫人还不是这个态度呢,自家少城主果然教妻有方。
乔木瞟了一眼燕赤的表情,别提多郁闷了,算了这事就不是能同外人道的。就让燕阳得意得意吧,谁让自己真的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