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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悠悠,烟雨迷蒙,贾环顿时被一片玄妙的世界包裹起来,顷刻间,秦可卿手中瑶琴散发出来无穷无尽的青色光芒,瞬间融合到烟雨之中。
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便是那江水中的鱼儿都变的如痴如醉的。
那一场江南的烟雨,缓缓地从琴声之中流淌出来,演绎了半窗明月,十年荣华。灯火阑珊处,漂泊孤灯,忍看那潮水起伏,庭前落花。
贾环面对秦可卿,不过是咫尺距离,却感觉到如同天涯一般遥远不可及。
贾环爆发出来一阵精气狼烟冲天而起,如同龙吟虎啸一般。白的的灵力在经脉之中不断的流转,贾环身上展现出来一道道杀伐之气。森然之中,透露出来一种铁血的气息。
铁血,霸道,光明正大,冥冥中带着一种煌煌天威,仿佛是前面有千山万水,自然是一掌下去,直接的劈开一般。
贾环剑眉倒竖,双目闪过一道寒光:“如此,你就先见识一下,贾府的玄牝诀的厉害就是了,先接我一招老汉推车。”
贾环一掌打出,顷刻间一道白光闪过,撕裂青色光幕,直奔秦可卿而来。但是那青色光幕也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却在撕裂的一瞬间,重新的融合起来。
贾环一掌打出,老汉推车,居然是无功而返。
此刻贾环楞了一下才说:“可卿好本事啊,不过,这是你逼我的,想要我贾府的绝学,那就要承受其中的代价。”
风月宝鉴迎风出,光彩照人,熠熠生辉,流光溢彩之间,闪烁着七色神光。
道道光彩洒落下来,直接锁定秦可卿。
贾环一刻不敢怠慢,玄牝诀一招老汉推车,直接的打出,顿时贾环神识闪动,白光之中,隐隐浮现一座大山虚影。顷刻间,天地为之黯然失色,一座大山迎面砸落下来,镇压四方。
人间有山谓之仙也。幻境寸寸碎裂。
一时间,烟雨弥漫,望江亭只剩下贾环一个人,独钓那一片烟雨。
秦可卿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三叔果然不同凡响啊,玄牝诀居然是能够领悟到人间有山的境界。
改日自当讨教三叔的绝学。”声音飘忽不定,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贾环皱着眉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秦可卿,有问题啊,居然是没有死,其实遇到珠儿,我就应该想到这事情是不简单的,果然,是比我想的更加的复杂啊。
老祖宗,你老人家到底是在蓬莱仙岛弄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好处,惹得我们贾府被那么多人觊觎算计。”
此刻,贾环看了一眼,收起来风月宝鉴,然后才自言自语说:“秦可卿啊,你倒说说敢向我下手,少不得,要做过一场,不然的话,却让你不知道我贾环是好欺负的。”
不过,这些贾环可是没有说出来,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徒惹母亲担心。秦可卿化作一道青光遁去,瞬间来到一座江上画舫之中,那画舫高大无比,有三层之多。
在江中如同庞然大物一般。此刻,秦可卿落在画舫之中,有些沮丧的推门进去。
里面更是雕梁画柱,翡翠宫灯闪耀冷光,珍珠窗帘折射出来道道珠光宝气,衬托的里面如同仙宫一般。
此刻,另外一名宫装丽人端坐在紫檀踏上,有诗为证,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
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
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
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
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
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
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
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
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
何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
美也!
比之秦可卿,多了一番成熟的韵味,岁月的沧桑的感觉。
此刻,她看了一眼秦可卿说:“现在你死心了不成?”
秦可卿点点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如果不尝试一下的话,终究是不死心的,可惜了,没有想到贾环如此的狡诈,居然是领悟了人间有山的境界,玄牝诀人间有山,那已经是仙家绝学,非凡间手段了,难道贾环居然是有如此悟性不成,为何以前居然是泯然众人啊。”
那丽人哼了一声,然后死死的看着秦可卿,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般,然后才沉下声音说:“贾环刚才用了风月宝鉴了?”
秦可卿一愣神,然后才有些疑惑的说:“是啊,方才他用风月宝鉴照定了我,若是不然,他如何能够胜利的那么轻松啊,真的以为本姑娘是泥捏的不成吗?”
那丽人眉头紧锁,训斥说道:“你不是泥捏的,你是缺心眼啊,别人不知道那风月宝鉴的厉害倒也算了,你如何不知道那东西沾染不得,沾染上了,可能是万劫不复啊。
也罢,孽障,都是孽障啊,当初也是怪我把风月宝鉴借了出去,倒是说如今报应落在你的身上了。”
秦可卿一头雾水说:“风月宝鉴有那么厉害吗?值得姐姐你如此的大动肝火不成?”
那丽人叹息了一声说;“当日我料定你和贾府有未解之缘,因此你父亲定了你贾府的寝亲事,我也没有阻拦。合该当初你有此一劫,又有荣宁二公托付,自是用风月宝鉴成全你和贾府的贾宝玉神交了一番,这等事情,须你也是清楚的很。”
听师姐提到了这羞人的事情,秦可卿脸上一阵绯红:“师姐这种事情你提他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过回想起来,当日里,倒也是一番温存,秦可卿嘴上虽然是说不乐意提起来,但是心里面想到此,倒也是一番小鹿乱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