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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波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这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
“就这么干,别把人逼急了就成。”
欧波萍领令而去,出去把公孙庆提到审问室来,他泡了一杯茶给公孙庆,自己则是把身体侧过一边去,抽着他的烟,一声不哼。
三名一起审问的民警见状都是诧异得很,这那象是在审问嫌疑人了?也太古怪了!
他们也不是笨人,一看欧波萍这神态,心里就猜到了他的用意,这一定是上面有什么人事压力下下,他们不得不走一走个形式。
公孙庆更不是笨人了,一看欧波萍这样子,哼了一声,暗道:这会一定有人给张副厅长打去电话了,我看这个刘彦游能把我怎样了?
他喝着茶,把脚抬了起来搁在欧波萍那张桌子上,不住地轻轻摇着,一付很轻松自然的样子,猜测过不了多久自己一定能出去,不就是花钱雇人打了一个医生了嘛,这事只是属于违法,半不犯法,还不至于就令自己去坐牢了。
………………
木陆元也是得到公孙庆出事的事了,气得他不住地大骂:“王八蛋!这个公孙庆还真是多事呀,我早就提醒他不要去搞这种事,现在到是好了,我看你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这气归气,到了医院去看了儿子,正好撞上了那王贵医生,王贵请他到自己办公室里,他指着自己那还末消肿的脸对木陆元愤愤地说道:“木经理!我这脸被打伤得不轻,过两天就回燕京了,这后期治疗的事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木陆元一惊:“王医生!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嘿嘿!木经理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吧?”王贵冷笑了一声。
木陆元故作不解地说道:“哦!王医生你在说什么?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我这脸和身上的伤可是你们叫人打的,当我不知道呀?”
“啊!王医生你说哪的话了,哪有这样的事了,你是治我儿子的医生,我干嘛要去作这种事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是不是误会也不要紧,我已经跟省人民医院说好,接下来两天还有两例手术要作,作完了后我就离开d城,之后就不再回来了。”说罢,也不理会生气的木陆元,起身就去看他的病患去了。
木陆元不禁一呆,这真是弄巧成拙,这王贵一走,那儿子的伤如何来治了?
他急忙追了出去,拦住了王贵陪笑地说道:“王医生!这有话好说的嘛,那件事又不是我作的,你要生气也该生作这件事的人才对,这关我什么事了。”
“木经理!我知道你不仅有钱又有势,我只是一个医生而以,实在是不敢得罪你们这样的人,既然得罪不起,那我还溜不掉的吗?在作这事之前你们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那也不能怨我。”
木陆元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都怪公孙庆呀,自己都说了不要去弄人家医生,这下可好了,这医生一走,儿子该怎办的呢?
一时不觉发愁起来。
王贵医生看来也是铁了心要走的了,木陆元怎说也是好强好面子的事,王贵不给他脸色看,让他一下子也下不了台,总不能跑上去跪下来求他吧。
他咬了咬牙,暗暗骂道:妈的!你真要逼老子对你动手不成?
他脸色变得难看之极,看着王贵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家里,他坐着沉吟了下来,叫人准备了一厢子的钱,吩咐一名手下提去见王贵,并说明了自己的意思,让他务必要把儿子医治好了。
那名手下到了晚上才去见王贵的,木陆元一直坐在家里等待着消息,大概八点多的时候那名手下提着那厢子回来,木陆元的脸色即立就沉了下来,王贵不收他的钱,意味着他不肯妥协,这就是不给他面子。
那名手下把厢子放了下来,道:“老板!那医生不肯收。”
“去!找几个身手不错的人,把那老家伙暗中给我作了。”木陆元咬了咬牙,发狠地说道。
他忽地又把正要离开的手叫住:“机灵一点,这事作得干净利索,不要留下尾巴象公孙庆那样不讨好了。”
“王贵!这是你逼我的,那也不要怨我了。”木陆元不住地冷笑着,他也是气得发昏了,还从来没人这么逼他过,气得他抓狂起来。
………………
两天过后,王贵离开d城的日期已到,他收拾行囊准备打车到机场离开d城回燕京。
这上级车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车并不是朝机场的方向去的,不禁大急了起来:“喂!你这是朝哪开的呀,我是去机场的呀。”
那司机并不接口,而是一踩油门飞快驰去。
王贵已是将近六十的人了,这车速这么快,早就把他给吓住了,脸色煞地变得苍白,之前发生的事让他心有余悸,现在不用说也知道又遇上这种事了。
“你……你……”王贵颤声中却是说不下去了。
“把你那臭嘴闭上,不然宰了你这老家伙。”那司机恶狠狠地说道。
王贵登时不敢再说,吓得浑身发抖。
不大一会,车飞快的驰出d城,来到一处烂尾楼前停了下来,来把打开车门就把王贵拖了出去,硬是把他拽进了那幢烂尾楼里,上到三楼来。
王贵一看,更是吓得慌了。
这不是那个木陆元还有谁了,原来是他把自己抓到这来的,看样子他也是想作与公孙庆一样的事了。
那人一脚就把王贵踢倒在地上。
木陆元就站在王贵的向边,看都不看王贵,冷笑了一声:“王医生!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你一点都不领这个情,当我木陆元是谁呀。”
王贵慢慢的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木经理!知不知道这样作是犯法的?”
“哈!在这里杀了你,又有谁知道得了了。”
“你……你……要杀人?”王贵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自己不去珍惜而以,可不能怪我了。”说着,给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一脚就把王贵踢倒,一脚就踹在他的手臂上,骨断的声音即传了出来,接着王贵一声惨叫。
木陆元看着他,蹲了下来道:“平时你给不少人治了这骨折骨断,现在不知能不能也治得好自己的。”说着,起身一脚也朝王贵大腿上踩了下来,只是他脚上没多大的力气,却是踩不断,不禁又踩了两下这才把王贵大腿上的骨头踩断。
王贵痛得晕了过去,木陆元道:“找个地方埋了。”
他转身正要离去,忽地听到一个笑声,几人转头望去,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什么时候一批干警直闯而入,手持枪械对着他们喝道:“不许动。”
木陆元脸色大变,这事他作得极是隐蔽,根本就没人发现,怎地这些特警来得这么迅速了?
显然自己的行踪早落在人家眼里。
绑架伤人,这可是重刑,木陆元饶是一向稳重沉着,这时也是不觉慌了。
“地产老板木陆元吧,这次你有什么好说的?”
木陆元心神一颤,人也即晕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完了,这要是进去了非得坐上不少年头,就算是有机会出来那也是白发苍苍,儿子又是那个样子,还能有什么希望与盼头?
他是又气又悔,这气朝脑门上一冲,怎受得住了。
那公孙庆这才进去,现在就轮到他了,这也是万万料不到的事。
尽管木陆元的人事方面一点都不低于公孙庆,因他这是涉嫌绑架伤人,又是杀人末逐,这事就玩得比公孙庆的还要大了,那些与他关系不错的人起先还有替他说一说情,一听到是这样的事后就沉默了起来,最后反不见了踪影,显然是不敢涉嫌进去,免得自己也踩上一脚的牛屎,那就得不偿失了。
木陆元的事是省厅直接参与了进来把他抓走的,欧波萍与刘彦游一听这事,嘴也张得大了,这木陆元与公孙庆是什么关系他俩极是清楚,说不准这事是联系在一起的。
欧波萍皱着眉头来问刘彦游道:“刘局!这事怕是不对劲呀。”
刘彦游也是深有忧色,不住地摸着下巴,良久无语。
“我们这里要是什么也不作的话,潘科长要是问了起来,这事恐是过不了关。”
“嘿!你想怎么作?”
“我是没问题呀,而是刘局你这……”欧波萍并没把下面的话直直说了出来,不过意思刘彦游如何不明白了。
“唉!这次看来得地震一回不可了。”刘彦游长叹了一声。
“接下来该怎办?”
“这可不好办呀,我们作也不是,不作也不是,张进副厅长刚刚才来电话呢?大声责问我为什么没放人,我可是为难死了,都不知怎回答得好。”说着不住地摇着头。
“那刘局你怎回答了?”
“我只得照实说了,现在是你们省厅参与进来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能怎办了,只得请他与潘科长说一说,潘科长松了口后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