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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院,故名思意,院子里面种了许多的翠竹,郁郁葱葱挺拔高洁,亭台楼阁精致无比,小桥流水如画般美好。
精致的竹院被精心布置,即使是寒冬也是风景优美,绿色的竹林让竹院更显清幽,预示父母对其主人的用心。
只是那用心并不是对上官静的,而是上官翼对苏氏刚生下的儿子,被上官翼赋予极大希望和宠爱的嫡长子——上官凌宵的!
因为上官静突如其来那么一闹,猝不及防的上官翼只能将上官静和严氏安置到了竹院,以堵众人之口。
只是几位皇子公主一离去,给严氏和上官静治伤的御医一走,上官翼便将竹院所有的下人都撤走了,只剩下几个打扫的粗使婆子,却不是看顾严氏,而是监视严氏。
清晨,竹院正屋后一间清雅的厢房内,精致的雕花檀木架子床上,淡绿色的纱帐随寒风飘动,面色憔悴的严霜乐仍然昏迷不醒,露在被褥外的手臂是结痂的鞭伤。
屋子很是安静,除了严霜乐没有一个服侍的丫鬟奴仆,就连雕花的窗户也大打开着,任由寒风吹进屋中,没有炉火的屋子满室冰冷。
突然,紧闭的屋门吱的一声轻响,刚刚醒来的上官静穿着短了一截的旧锦衣,从敞开的门缝钻了进来,目光深沉步伐轻挪,径直走向躺在床上的严霜乐。
只有五岁的上官静虽然也是遍体鳞伤,可有严氏一直护着,她身上也只是些皮外伤,养个十天半月便好了。
可严氏的情况却十分的严重,虽说吃了御医开的药,可在没人照看的情况下,任由夜风吹了一晚,情况也十分的危险,随时可能像前世一样死去。
不放心的上官静用小手搬来一根小凳子放到床前,不顾动一下就痛的小身板,小心翼翼的爬上软和的架子床,仔细的打量着躺在床上严氏。
此时的严氏仍然昏迷不醒,憔悴柔和的脸蛋呈现不自然的红晕。
上官静一看便知道糟了,严氏定然是发烧了,于是用手探了探工的额头,果然,手心传来滚烫的热度,上官静又摸了摸严氏身上,同样烫得吓人。
“娘,娘你醒醒,娘!”
上官静纤细的声音带着担忧,试图叫醒沉睡的严霜乐,可一点用也没有,想找人帮忙,孤立无援的她们更不可能有人帮,转头透过打开的窗户,瞧着屋外院子中聊着天的粗使婆子,上官静心中的气愤和怒火更深。
她原以为昨日大闹一场,上官翼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看着她们死,却不想,上官翼只在御医来给娘瞧病的时候,在一旁装作情深关心,待外人都离开后,根本不管娘的死活,甚至暗中让那些奴婢如此糟践娘。
他们打的好算盘,想让娘重伤不治而亡,那样有御医的辅证,有苏嫔的帮衬,怕是皇上也不会治他的罪了。
也幸好那御医是四皇子派来的,否则,若是苏嫔的人,直接一副猛药便要了娘的命了。
不行,无论如何她也要保住娘的命,既然她穿越而来,那严氏便是她的亲娘。
想到此,上官静再也呆不住了,精明的双眼不停的转动着,脑中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帮严氏快速的降温,办法是有,用酒直接擦身体降温就可。
只是,上官翼和苏氏绝对不会给她酒的。
上官静娇小的身体忍痛从床上一跃而下,迈着小脚腿搬根凳子去把打开的窗户关了起来,然后才走出厢房,反手将厚重的门给关上,扫了眼院子中正聚在一起聊天的粗使婆子,寒眸一冷,径直离去。
粗使婆子们一听到门吱吱声,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瘦弱的上官静,心知上官静年龄虽小,却也是不好惹的,只当不曾见到,回过头继续聊着天。
上官静小小的身影迅速悄然的穿过长廊,闪身出了竹院,十分熟练的躲过府中巡逻的侍卫,身手敏捷的来到以前一直居住的破院中。
幸好前世的她虽然是黑客,却也练了些身手,更因为好朋友依依是杀手,学得一些防身的本事,以一敌五个大男人也不在话下,只是她神经有些大条,这才会连累依依跟她一起被炸弹炸悄。
现如今,穿越到这陌生的历史之中,运用前世所学的一切,要躲过将军府的那些护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很快,上官静便来到先几日生活的破院,破落的院子依然是昨日离开的模样,到处都是沾着血迹的枯黄落叶,房屋破旧不堪,透风的木门吱吱叫,杂草丛身荒芜一片。
上官静小心的回望四周,没瞧见有人,才走向院子后面一点的围墙,伸手在杂草后的墙角四处探了探,仔细搜寻翻找。
若是她没记错,这墙边草丛后有一个狗洞,原主前几日无意中发现的。
果然,一小会儿时间,一个小小的狗洞出现在她的面前,上官静心中一喜,这里确实是有个狗洞。
上官静左右四周看了看,发现确实没人注意她,不容多想,立刻双手趴地,动作迅速的从狗洞爬了出去,反身顺手用杂草将狗洞掩盖好。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居然爬狗洞!”
上官静刚爬出狗洞,还没有起身,便听到某个幼稚而愉悦的笑声,听起来好像心情不错,却让她的心情变得很是郁闷。
运气真是太差,爬个狗洞还被人嘲笑,还是个她极不愿意看到的人看到,真是恨不能直接钻回去,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面色如常的上官静快速的站起身,随手拍了拍沾手的泥土,仍然有些苍白的小脸抬起,望向嘲笑她的贵气少年,心中猜测着这贵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爬得那么高。
不过,很快她便释然了。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将军府后面的小巷子。
小巷子的两边都是房子,一边是将军府后墙,一边是另一座豪华的府邸外墙,看起来非富即贵,或者是那位重臣家的府邸。
这贵不可言的少年出现在赵国的任何地方,她都不觉得奇怪,谁让他的身份太过特殊。
她现在还有急事,不想跟他纠缠,那她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