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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冰见剑挣脱开又快速地飞向她,吓的闭上了眼,心想着都怪那个臭家伙,却不想过了不久后,听到了“唔”一声。
肖子遥看到寒冰冰有危险,身体先动,马上就飞奔上去替她挡了这一剑,“我可不想救你,疼死了。”
“子遥哥哥。”立婉儿也不顾了,赶紧跑到受伤倒地的肖子遥身边,但是无论她怎么喊,肖子遥却没回应她,急的哭了起来。
“燕子三梭。”天何海比起寒冰冰的安危,更关心肖子遥为什么能使出天然山庄的独有轻功——燕子三梭,目前可只有他和方曲荷还有庄主会,心想这桃大孟绝对不能放走。
“小师妹,你没事吧。”方曲荷赶紧到练剑场上的寒冰冰身边旁。
“三师姐,我没事。”寒冰冰心有余悸,她的右手手腕也脱了力。
“他没事,只是背上中剑流血过多,血气不足昏过去了。”丰风枫仔细地查看了肖子遥的身体后,掏出算盘算,“这样请大夫一百两,汤药费………桃村的人这点钱应该,等等,刚才你好像喊他子遥哥哥什么的。”
立婉儿才不管这些事,一直在哭着说,“谁来救人啊。”
“你别急,他只是失血过多。”方曲荷安慰立婉儿后,又对天何海说,“大师兄,先请个大夫吧。”
“大夫要请,不过人照关。”虽然肖子遥救了寒冰冰,但是天何海还是不近人情地要把他关入水牢。
“大师兄,你。”方曲荷看着地上的血,再看立婉儿的眼泪,动了恻隐之心。
“三师妹,你不知道他刚才使出的是什么轻功吗?”天何海不信方曲荷不知道,“这可都是为了天然山庄,关住他又不是要杀了他,是等庄主出关后再定夺。”
“好吧。”方曲荷再次屈服于“为了天然山庄”这句话。
“你,还有你,拿个担架扛着他去水牢,二师弟你去请大夫,三师妹你看着这个姑娘,也一起送到水牢。”天何海很快下达了指令,刚才立婉儿对肖子遥的称呼让他有了怀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
天然水牢,明伟水牢,实际无水,由于五十年前天然泉开始枯竭,水逐渐退去,完全变为了普通的牢房。
肖子遥被安放在水牢内的床上,立婉儿在旁边照顾着,寒冰冰因为自责留下,方曲荷则是担心,而放下心的天何海去找丰风枫,看他大夫找到了没。
床上的肖子遥感觉背后被砍了好几剑一样,嘴里念着:疼,疼死了,朦胧中海听到了什么声音。
“你放心吧,伤的不是很深,我给他止住了血,再给他开些造血的药就没事了。”肖子遥模模糊糊看到立婉儿和一个白面书生样的青年男子说话。
“谢谢神医,太好了。”立婉儿接过药方,不停的道谢。
“皇甫哥哥,你这就要走了,我送送你吧。”寒冰冰也在水牢之中,对那“神医”很是热情,她回想起肖子遥说她为什么不像女子的话,于是举止也多了几分女子该有的姿态。
“庄主飞鸽传书说自己身体不适,让我来替他诊治,没想到我来早了,你爹还在闭关,而谷里仆人来信,说有急诊,只好下次再来了。”“有劳皇甫神医费心了,白跑一趟。”方曲荷代表天然山庄致歉。
“不碍事,我们万草谷和天然山庄是世交。”皇甫神医看了肖子遥,轻声地说,“而且还不枉此行。”
“皇甫哥哥,你说什么。”“没什么,我先走了,如果这人还有什么其他的病就叫他来万草谷。”
寒冰冰和方曲荷听到后没什么感觉,但立婉儿就不同了,她知道肖子遥的头受伤,失去记忆,再看神医临走时那神情,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想神医果然厉害。
寒冰冰要送皇甫神医离开,水牢里就剩方曲荷和立婉儿,还有昏迷的肖子遥。
“桃夫人?还是叫你姑娘吧。”方曲荷之前就在意立婉儿那句“子遥哥哥”了,这么看来他们有可能是兄妹,而且桃大孟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他真的叫'桃大孟'?”
“…”立婉儿当时情急,现在才想起来,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假装身份也没用了,再想想方曲荷一路上为他们袒护过。
“我叫立婉儿,他叫肖子遥,我们不是兄妹,只是他受我爷爷委托要带我去我亲生父母身边。”立婉儿一横心说了出来,但还是留了些心眼。
“那他为什么会天然山庄的武功?”方曲荷有很多疑问,但是这个她最不解。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原因这跟我们来天然山庄的原因是一样的。”立婉儿也好奇肖子遥为什么会天然山庄的武功。
“我去抓药吧。”方曲荷也不再问了,估计立婉儿也不清楚什么,还是要等肖子遥醒了再问。
“多谢。”立婉儿完全不讨厌方曲荷,不过对寒冰冰她可是恨死了。
“子遥哥哥,你快醒吧,我好担心你。”当牢房内只剩她和肖子遥之后,立婉儿的眼泪就下来了,神医的话她也不是不信,可她就是怕。
“婉儿,我没事的。”肖子遥逐渐恢复了意识,听到立婉儿的哭声后,赶紧安慰她,谁知他这一动,“疼,疼死了。”
“谁叫你要帮那个野蛮女挡剑。”立婉儿扶好肖子遥,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故作生气。
“我也不想,可疼了,还有我这手臂上的伤。”肖子遥看着伤痕累累的自己,而这些全是一个人给的,他也正想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救她。
“还有那方姐姐,自从你和她聊了几句之后,她可对你关怀备至,现在正帮你抓药呢。”立婉儿想到什么,“子遥哥哥,你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就是很会讨女子喜欢。”
“我要真是那种人,现在也不必手臂上是伤,背后也是伤。”“我看你就是那种人才受的伤。”“婉儿,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没什么,我是问子遥哥哥你渴不渴,我去给你要些水来。”立婉儿微笑着说,但那笑容让肖子遥有些许的寒意。
“说了这么久,是有点渴了。”肖子遥“害怕”的支走了立婉儿。
一个人独处的他却想起了关于这牢房的些许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