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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芳雪走后,阿福看着眼前繁华的大街,开始寻找面具玩具的小摊,身上的脱皮越来越严重,脸上已经有好几块,若是再不遮一下怕是要见光死。
益城坐落于越国南方的凤彤郡,自古以来就是越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在彩越大战时是中转粮草的重要城市,而大战过后,彩云国要钱不要命的走私商人又把这里作为辐射全国的基地,这些又让益城更加繁荣。
阿福在街上走走停停,却没找到卖面具的商家,只能退而且其次买了一个有黑纱的斗笠。只是在付钱的时候看到了手背上的破皮,心中不安。
本想直接寻找医馆,但天色已晚,自己没有路引,被巡逻的人碰到怕是要有麻烦,只好先找个地方住下。
可是住宿也有麻烦,比较大的客栈住宿都需要出示路引,那就只能到那些小客栈碰碰运气了。
找了几间小客栈,不知道是阿福运气不好还是越国这边查的比较严,居然都要他出示路引,最后他找到了一家非常破烂的客栈。
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破烂的房间,阿福心中怀疑会不会晚上来一阵大风它就塌了,但也没办法,反正砸不死我。
修炼了一会玄气,他就睡了。
深夜,和衣躺在床铺上的阿福突然睁开眼睛,黑暗之中,房门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他转过头注视着房门,随后又把头转回来,闭上了眼睛。益城的治安不太好啊,他想。
房门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房间,他关上房门,走近了床。
那人手持一把尖刀,走到床边,抬起手,然后扎向了阿福的胸膛。
阿福睁开眼,一手拉住持刀的手腕,把来人拽向自己,另一只手一个手刀切在他的喉咙上,一声清脆的“喀哒”响起。
他直起身,把那人软下来的身体推倒。点上房内的蜡烛,他走到那人的身旁蹲下来。
“原来是你。”阿福说。倒在地上的人是傍晚时让阿福住宿的客栈掌柜,阿福看着眼前这张忠厚老实的脸,你真是辜负了你的脸,他想。
他搜搜掌柜的身,搜出了一些钱财,还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又把钱财东西都放了回去。
杀人不劫财,干扰一下那些捕快的侦查。随后他把掌柜的尸体扛起来,走到门外,看着地面,观察地面的脚印,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他一脚踹开门。
从傍晚刚住进来时,他就发现这客栈只有自己一个客人,所以他也不用怕被人发现。
把掌柜随便扔到地上,他开始搜索这个房间,过了不久,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本路引。
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于大贵,很好,很普通。这样的话就算于大贵的尸体被发现了,也不用害怕查到自己身上,这世上叫于大贵的人太多了,就算被查到了,那自己把路引扔掉就行了,证据,不存在的。
找到路引后,阿福把于大贵的尸体塞到床底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内,打开窗户,坐着注视夜空,当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时,他戴上斗笠,从窗户跃下,由一条小道离开了客栈。
益城,鸿吉药师馆。药师馆进门就是一个大厅,左手边是拿药的地方,右手边是一条通道,正中间是几个小小窗口,此时正有一些武者站在窗口前询问事情。
才开门不久,来疗伤的武者并不多,大多数药师都在大厅无所事事。
坐在一起的两名年轻药师正在闲聊,其中一名药师正向另外一名药师眉飞色舞地说着昨天的事情:“阿流啊,你昨天没来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那个武者有多恶心,他染上了花柳病,浑身破皮,而且还流脓,石老看过之后也是无能为力”。
“费师哥,石老可是皮肤病的大师了,你不是开玩笑吧?”阿流问。
“哪能啊?你平时不是经常研究这类病吗?,要是你昨天有来肯定会有所收获的。”费师哥解释。之后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武者,对阿流说:“先不说了,我的老顾客来了。”然后就走了。阿流药师开始研读手中的书。
阿福看着眼前的鸿吉药师馆,这座药师馆在益城也是大名鼎鼎,刚才自己在询问药师馆和医馆时,这座药师馆最受好评。
他走进药师馆,走到中间的小窗口开始问询:“你好,我要看病。”
坐在里面的人听到后问:“你哪里有问题?”
阿福想了想说:“我皮肤有点问题。”
那人听到后,便对阿福说:“你去找崔流药师,就是在那边看书的人。”
阿福走到那人身旁,说:“崔药师,你好”崔流听到阿福的话后放下书,站起身来,对阿福说:“你是要看病还是取丹?”
阿福:“看病。”
崔流药师:“随我来”他转身走向进门右手边的那条小道。小道左右有不少房门,大多数都是打开的。
崔流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阿福也跟着进去,待阿福进入后,崔流关上了房门。
房间不大,只有一些瓶瓶罐罐和几把椅子,一张床。崔流坐下,对阿福说:“坐下吧,你有什么问题?”
阿福坐下后,对崔流说:“我全身脱皮,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全身脱皮?崔流心中惊讶,说:“让我看看”。
阿福把袖子拉到肩膀部位,露出整条手臂,只见一片都是脱皮,脱皮下是较为白嫩的皮肤,不过整体看有点恶心。
“脸也会吗?”,他问。
阿福点头,“需要我把斗笠摘下来吗?”
崔流:“不用”。
崔流神情严肃,他抓起阿福的手开始仔细观察,没有流脓,他摸摸脱皮下的肉,也没有问题,奇怪了。
他放下阿福的手,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瓶盖,把瓶子中的药粉洒到脱皮下,问阿福:“你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阿福实话实说。
崔流不可思议地问:“痒?不痛吗?”
阿福:“不会”
崔流继续问:“你最近有没有出入青楼?”
阿福:“我从来没去过青楼”
那就奇怪了,崔流有些拿不准阿福得的是什么病,若说是花柳病,脱皮处没有流脓而且人家没去过青楼,若是毒物或蛊虫,那为什么对药粉没有反应,最有可能的就是根本没有病,可没病的人哪里会那么大面积的脱皮,更何况人家是个武者,身体强健。
崔流有些发愁,他对阿福说:“我拿不准你得的是什么病,惭愧,我可以帮你开些保护身体元气的丹药,免得你身体生长新皮时亏空了玄气,若是你还想看看,我推荐你去我们的合作医馆正德医馆看一看,他们遇到的怪病比较多。”
随后他拿出纸签,开始写起来。
听到他的话,阿福疑惑地问:“药师馆和医馆还能合作吗?”
“医馆主要是医治那些普通人,而药师一般是医治武者,普通人也承受不起丹药的花费,所以我们遇到无法医治的武者都会叫他去医馆看一看,说不定医馆能治呢?正德医馆历史悠久,而且里面的大夫医术高深,你可以去试一试。”崔流边写边说。
拿着纸签到拿药的地方拿了药,又到小窗口结了钱,他晕乎乎地走出了药师馆。
从崔流药师那里得到了前往正德医馆的路线图,他按照路线图开始前往正德医馆。走到半路,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忘了向崔流问自己小伙伴不能抬头的问题了。
不过都走了这么远,还是不回去了,到那个正德医馆问一下吧,他想。
到了正德医馆,阿福走向了一位坐堂医师,走到医师的面前,他对医师说:“医师,我是从鸿吉药师馆那边过来的,请您帮我看一下吧。”
医师听到阿福是从药师馆那边过来的瞬间就严肃起来了,因为一般药师馆那边过来的都是很难治的疑难杂症。
“跟我来”,他对阿福说,然后走向了后堂。阿福跟着他走到了后堂。
医师毕恭毕敬地对坐在后堂的老人说:“严老,从药师馆那边来了个病人。”
闻言老人看向了阿福,他对阿福说:“少年郎,你过来。你有什么毛病啊?”
阿福把在药师馆对崔流药师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严老也仔细地观察了他的脱皮。
“你最近有没有吃到什么毒物?”看完后严老问。
哇,厉害啊,阿福说:“前段时间在山林冒险时误吃了一些野果,不知道跟脱皮有没有关系。”
“能描述一下那野果的外观吗?”严老说。
“呃,忘记了,大概是蓝色的吧”阿福实在是不记得了。
严老问侍立在一旁的坐堂医师:“谦之,你可曾听说过这种能让人全身脱皮的蓝色果子?为师倒是不曾听说啊”
医师答:“弟子也没有听说过。”
阿福听着他们的对话,心跳得七上八下,紧张非常,这到底能不能治?
说完,严老对阿福说:“少年郎,你的病我们治不了,或者说你的脱皮不是病,虽然面积很大,但是根据老夫的观察,这不是病,只是普通的脱皮而已。”
“你最近要多吃一点,最好吃玄兽肉,免得身体吃不消。”严老又说。
阿福听到他的话有点懵了,然后就被医师给带出来了。
我的小伙伴还没问呢?他问医师:“你们有没有能治尿血和不。。,不举的药”,他豁出去了,“然后再给我来一百颗能让男人更吊的药”。
医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有,你要多少有多少”
最后,阿福带着一大包奇怪的药走出了大门。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了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娇小姐严芳雪。
我带着斗笠,她认不出我的,阿福想。正当阿福打算无视严芳雪走过去时,她突然出声:“殷大福,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她怎么认出我来的?哦,对了,衣服没换,阿福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些念头,然后他说:“我在这里干你什么事,而且你在这里干嘛?”
“这医馆就是我家开的,我回家不行吗?啊?”她提高音量。
好男不跟女斗,阿福决定战略性撤退,赶紧离开了医馆。
阿福离开后,严芳雪找到名为谦之正在捣药的坐堂医师,问:“叔父,刚才那个人是来买什么药啊?”
“一百颗龙虎丸。”他不紧不慢地说。
“呸,淫贼。”严芳雪两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