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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也挺危险的,万一遇到食物中毒,不管是对味觉还是生命,都是一种威胁...额,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
白了一眼刘稀,许超劝慰道:“试吃员有些遥远,你还是先找个工作安顿下来再说。毕竟这魔都,每一分钟都在花钱,如果没有稳定工作,光是房租就是一个负担。”
“唔...”王毅凡点点头,觉着三人说得都有道理,忽然问道:“诶,你们三个住这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得要多少房租啊。”
常苏道:“七千...”
“七千?”
见王毅凡挑眉,许超解释道:“多了个厨房,不然只要六千五。不过,因为之前只有住在大厅里的这个人用厨房,所以多出来的五百一直是他付的。”
哦...四个人七千,平摊下来倒也只有两千不到。
想了想,王毅凡放下碗筷,取出钱包道:“额,我先把这个月房租付了吧。”
闻此,许超三人略微愣了愣。这毕竟吃人的嘴短,原先那个让其支付厨房费用的建议,突然说不出口了。
心想着要和二人打个招呼,许超推道:“额...等吃完了再说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
“嗯...也行!”
随后,四人的话题倏然一转,似乎都有默契地不提房租,转而说起晚上开黑的事情。直到王毅凡收拾完厨房,敲响许超的房门。
“阿超,算上厨房,我该出多少?”
“就...给个两千五吧。”许超说得尽量自然,但说实在的,他的表情管理,在如今的王毅凡眼中根本形同虚设。
王毅凡笑道:“两室一厅,算三个房间,六千五分到三个房间,每个房间两千二左右,我住的大厅又是最大的,加上厨房。怎么说也该出两千七、两千八,你这平白给我便宜了两三百,想吃一个月泡面呐?”
话罢,王毅凡不由分说抽出三千,“喏,你就说够不够吧。”
数了数,许超不好意思笑道:“喂,多啦!”
“哎哟,你就别婆妈了,余下的就当物业费、网费。”
说完,王毅凡摆摆手走出许超房间,也不管他站着不动的呼喊,只是自顾来到大厅,将下午擦洗过的床腿、床板等物一一拼接。将买来的床单、被子等物层层铺好,就此躺下。
“呼...”长舒了一口气,王毅凡下意识地盘算起来:“一碗拌面、一次的士、一顿饭菜、一套床上用品、一个月房租,再加上必须要有的手机,啧啧...五千没了...”
再一侧首,看着并不鼓囊的一个背包、一个行礼箱,脸上更显疲倦。“唉,早知道,就多带些替换的衣服来了...”
说完这句,他晃了晃脑袋,想着脑海中刻印极深的唐韵初,就此沉睡过去。
魔都,是一个生活节奏偏向快速的城市。想要这儿立足,就必须先学会早起。
早起作甚?那自然是赶地铁喽...不过,这也和许超等人住的偏远有关,但能怎么办呢,将就着过吧。
羡慕地看了一眼四仰八叉地王毅凡,许超替他拉上了隔板的木门。遂拎着手里的电脑包,轻手轻脚出门,轻手轻脚关门,蹬蹬蹬蹬赶电梯...
与此同时,王毅凡则是微微睁开双眼,口中念叨着“韵初”两字,挠头起床。
就在昨天夜里,他做了个不好的梦,梦到唐韵初身陷重围,不断地呼喊他的名字。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唐韵初有难,你必须去帮助她。”
可如今的王毅凡,根本不知道唐韵初的所在,又该如何去帮她。故而,梦中的王毅凡颇为为难,只能不停地问“她在哪里”作为回答。
梦到后半程,那声音干脆反问:“你是想像忘了金晶、清月一样,也忘了唐韵初吗?”
王毅凡急道:“不!我不会忘了韵初,我也没有忘记金晶、清月。可她们...可她们一者没了记忆,二者只是虚拟人物,我能怎么办?”
话罢,那梦境随着‘砰’一声轻响,就此消散。
“呼...又是和上一次一样,穿越后遗症么...”嘀咕了一句,王毅凡钻进卫生间,洗脸刷牙,收拾装束。
其后,待之拾掇利索,准备离开公寓时,时间已经来到八点三十分。
老实说,在今天之前,王毅凡其实并没有太详细的打算。只想现在魔都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考虑工作的事情。因为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穿越人士,身上多多少少是有异于常人的资本的。
但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顿饭后,他发现自己太随意了,随意得都有些鲁莽。这魔都的确有许多机会、有让《吞天魔功》进一步提升的机会,但同时也有太多的限制。这绝非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的儿戏之地。
好在,一场梦纠正了他的方向。
“买手机!找唐韵初!至于找工作...等答复了自己的内心,再作决定!”这般想着,王毅凡闷头钻进了小区门口的手机店。
不消片刻,他戳着一款导航APP、循着上面的推荐线路,踏上了“寻亲之旅”。
“魔都戏剧学院,唔,这个应该是比较有名...魔都体育学院,这个听起来和韵初的气质不符...魔都师范大学,额...这个待定...魔都...”
看来看去,王毅凡都觉得“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而且,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能教出唐韵初‘六级舞艺’的学院,除了华夏排名前十的舞蹈学院,应该都不容易!”
于是乎,一个半小时后,王毅凡便出现在了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的门口。而且,只是站着按了一会儿手机,便主动走了进去。
而后,从二月十八日这天开始。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中就多了一个只会闲逛,既不和人搭话,也不进教室、舞房上课的游客。
有趣的是,由于这个时间段还在寒假,平时来来往往的学生本来就少。王毅凡不过是来了几天,就被一位老师给当成了在校的学生,给拉去当了苦力。
而且,或许是因为职业病的关系,那老师在王毅凡帮忙搬运教材的间隙,还一个劲地打量他、悄悄下定论道:“啧啧...长得不高、身材比例不好...也不知道是那个舞种的学生。多半又是民族、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