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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纴巟那天找到仲虺占卜伊挚在夏都是否一切平安。仲虺和公主详细讲完龟甲占卜的来龙去脉。
当晚仲虺和公主到祭祀台进行了占卜,仲虺和公主都换上白色带有玄鸟图案的巫衣,散发赤着脚,仲虺祭拜了天地,在龟甲上要占卜的位置钻出小坑,然后拿着龟甲在青铜炉火上烤着盔甲,一会龟甲开始哔哔拨拨慢慢裂开。公主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
仲虺看到了卦文,对公主说,“公主卦文显示,伊挚先生在斟鄩一切安好。”仲虺仔细看着卦文,但是似乎龟甲的一角有一堆细碎缠绕的裂纹。
“恩?”仲虺疑惑的发出了声音。
“怎么了,伊挚先生有什么祸事吗?”
“这里是贞卜男女之事的,刚才我并没有占卜这一部分,但是这一部分也出现了细碎裂纹,似乎显示伊挚先生为男女之事所困,不过也许是我看错了。”仲虺一伙的说。
“应该是你看错了。”公主听到仲虺说伊挚男女之事,和自己归藏占卜之术的结果一样,心里顿时很是低落,为了不让仲虺看出来。两人从祭祀台上下来,公主就回宫了。
仲虺心里也是很不平静,仲虺心里并没有放弃对妺喜的想念,但是自从那次在诸侯大会见过妺喜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妺喜的消息。仲虺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妺喜了,自己每天忙于政事,为天乙铸造战车,占卜天下大事。陪着天乙一起操练军马,只有在忙碌的时候自己才能不去想妺喜。
随着一天天时间渐渐过去,仲虺以为自己已经渐渐地忘记妺喜了,他知道天子履癸很喜欢妺喜,而且妺喜已经做了大夏的元妃。自己只有默默的祝福妺喜,希望妺喜一切都开心,履癸能给妺喜的一切,自己什么都没有。
最近仲虺发现自己好久都没想起过妺喜了,以前即使白天不想,有时候也会在梦中想起妺喜,总是梦到妺喜被履癸抢走时候,伸着手对自己喊着“仲虺哥哥救我!”正是这个梦,才让仲虺来到商国,要辅佐天乙去推翻履癸的大夏,把妺喜解救回来。
但是自从上次去了斟鄩,见到妺喜一切安好,仲虺也就慢慢的不再做妺喜的梦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妺喜,相信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旨意,他已经感谢上天让自己能在妺喜最美的日子,自己陪着她在湖面飞舟,轻歌曼舞了。这是自己最美的回忆,每次想起来,仲虺那粗犷的面如都会出现甜蜜的微笑。
但是这一晚,仲虺梦中又梦到了妺喜,梦中妺喜靠在一个人的肩头,他在梦中想看清那个人的脸,但是怎么看不清,但是看衣服似乎是伊挚先生。
仲虺从梦中醒来,再也睡不着了。“那个男人是伊挚先生吗,今天占卜伊挚先生的男女之事,难道那个女指的是妺儿吗?妺儿已经是履癸的元妃了,怎么还会和伊挚先生在一起呢?”想到这里仲虺更加睡不着了。
此刻已经接近子时,是天地阴阳之气最为接近的时候,此时占卜最为灵验。仲虺的住处就在祭祀台下不远,他重新穿好巫衣,卖着缓缓的步子踏上了祭祀台。
深夜的祭祀台上的铜人和桐树都显得狰狞恐怖,仲虺竟然心里也有点觉得毛骨悚然。”这些铜人桐树都是我铸造的,有什么可怕的”
他走到祭祀台上,点燃炉中的火,祭拜了天地。只在龟甲上占卜一个问题,“商国伊挚是和元妃妺喜有男女之事吗?”
龟甲慢慢裂开了,暗夜之中那开裂的声音极为刺耳,似乎真的有神灵在诉说着什么。
仲虺看到结果,一下子站立不住坐在了地上。
仲虺不禁用双手掩住了脸,眼里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伊挚,你在商国无非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就让天乙奉为圣贤一般。整个商国风头都被你抢走了。我为商国征战沙场,制造武器战车,训练军队,这才是商国强大得根本,而天乙似乎也根本视而不见,每天都是到处夸奖伊挚先生。没想到现在你连妺儿都要占有!”仲虺的双手放了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中似乎冒出愤怒的光。
伊挚回到驿馆,他知道妺喜最近估计是不会有心情来找他继续修炼练气之法了。在油灯下看了一会书,觉得甚为困倦,就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伊挚突然发现自己在一片大雾之中,大雾漫漫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似乎听到了妺喜的笑声,于是就向前走去。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红色周身冒着火的红色大蛇,张着血盆大口,口中的信子足有几尺来长。大蛇的双眼里放着愤怒的光。
伊挚突然觉得这个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时候大蛇已经扬起了头,迅速张嘴就要吞了自己。伊挚赶紧转身就跑,伊挚虽然武功一般,但是由于体内真气深厚,奔跑速度也是非常惊人,但是即使伊挚跑的再快,那个大蛇却跑的更快,在身后蜿蜒游移的非常迅速。
伊挚跑的感觉自己内心要炸裂了,这时候只觉得背后一股腥风扑来,头上一黑,整个人就被大蛇给吞了。伊挚突然从没有过的绝望和恐惧,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大蛇咬住,肝肠碎裂流了出来。难道自己真的这样就死了吗。“救命!”
“啊”伊挚从床上坐起全身都湿透了,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惶恐的看着四周,四周一片漆黑,但是窗外有月光透进来“是一场梦!是一场梦,我还活着!”
但是伊挚觉得自己四肢无力,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小童子发现伊挚先生的卧房竟然没有打开。也许伊挚先生累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吧。但是等到日上三竿,都要中午了,伊挚先生还是没有起来。
小童子只好推开伊挚先生的房门,走到伊挚先生床边一看。只见伊挚先生头发散乱,脸色发红,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
伊挚先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