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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替江浛解决了身体冲动的问题之后,便重新冲了个澡,神色别扭地回了卧室。江浛紧随其后,脸上红云未褪,却是一脸餍足的表情。
随意擦干了头发,叶枫便软软地歪到床上,自动滚到一边,给江浛留了个宽敞的位置。
江浛弯起嘴角,笑得一脸满足。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看见一旁的桌上有吹风机,便拿起来插上电,对床上的叶枫道:“枫哥,头发要吹干了才能睡觉。”
叶枫背对着江浛,有气无力地声音传来:“不管了,好累,我要睡觉。”
“前段时间我看过一个新闻,上面说某位女士的长发,晚上洗了之后没吹干就睡觉,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嘴巴都歪了,整张脸变成了面瘫脸。”江浛不急不躁道。
叶枫却一点也不为所动,无所谓道:“即便是面瘫,哥也是世界上最帅的面瘫,不担心找不到对象。”
“噗~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你躺着不用动,我把吹风机拿过来帮你吹总行了吧。”江浛笑道。
“这还差不多,不枉负我刚刚那么劳心劳力地……咳嗯,那什么。”提起刚刚在浴室那一幕,叶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男人容易冲动他可以理解,但是一般来说,如果小浛是直男,面对着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应该不会产生这种反应才对。
然而刚刚小浛不仅产生了反应,还能仅凭着自己那几下,便瞬间激动愉悦到仿佛冲上云霄。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看小浛那微醺的表情,压抑不住地叫喊呻吟就能看出来了。看得他差点也被刺激得竖起大旗。
所以刚刚他有个大胆的假设,或许小浛并不是真直男。然而这么多年的相处,他都没有发现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叶枫懊恼得直想撞豆腐去。
江浛闻言却并没有一点的尴尬,依然是那副淡定从容,大大方方的样子。拿着吹风机,打开开关,一拨一拨地撩起叶枫的头发,便认真地吹起来。
热风一阵阵地吹拂着头皮,早就累趴的叶枫,逐渐昏昏欲睡。不多时,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一直在打架的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仔细检查了叶枫及肩的发总算是完全干了之后,江浛才放心地把吹风机收起来。而自己那一头短发,不需要吹风机,早就自然风干了。
收拾了一下旧衣物和行李,便翻身上床,举止轻盈地揽过叶枫的身体,直往自己怀里靠。把人拥紧,再悄悄吻了吻叶枫的眼睑,才一脸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两人是被狗狗的吠叫声给吵醒的,叶枫睁开模糊的睡眼,迷迷瞪瞪地往四周扫了一眼,一张熟悉的俊颜猝不及防地闯入眼中。
这陌生的环境,熟悉的小浛,嗯?咋回事?叶枫拧着眉用力想了想,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幕。
“差点忘了,现在是在小绻家,难怪有狗叫声。”叶枫喃喃自语道。
江浛的眼睑明显颤了颤,而后缓缓睁开,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剪水秋眸的叶枫,直想来一个缠绵悱恻的早安吻。然而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坚持忍耐一下吧。
“早安,枫哥。”江浛向来温润的嗓音,刚醒来的缘故,还带着点低沉沙哑,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早……早安。”叶枫呆呆地应道。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他也经常照顾江浛,直到江浛十五岁开始,反过来时时充当他的依靠。
但像现在这样两人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对方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叶枫莫名地又开始心虚,脸热,身上也热乎乎的,撇过脸不敢和江浛的眼神直接对视。
“枫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浛担忧地掰过叶枫的脸,盯着他道。
“啊?没……没有啊,我很好,不信你摸摸看。”叶枫拿下江浛捏着自己的脸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额头上。
不料江浛按了片刻,“啧”了一声,而后脸直接靠近他,用自己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良久道:“真的发烧了啊,额头很烫。”说罢,又用手摸了摸叶枫的脸,“脸也是。”
连忙翻身下床,对叶枫嘱咐道:“你在床上好好待着,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退烧药什么的,顺便带点冰块上来给你降温。”
叶枫一脸呆滞地看着江浛:“哦……”不会吧,昨晚随口一说,还真的中奖了?要不要那么灵验!
江浛朝叶枫温柔一笑:“乖。”
“……”叶枫无语地看着江浛出门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乖?这是把他当小孩了?以前他会特别关心他的身体问题,可都没像今天这样反常吧。
江浛匆匆下楼,来不及刷牙洗脸,脸上还有昨晚睡觉时不小心留下的睡痕。管不了那么多,他先到楼下找到在做早饭的翟妈妈。
“阿姨早上好。”江浛礼貌地问候道。
“哎,小浛这么早就起床了啊。早上好啊,早餐还没做好,你先等等哈。”翟妈妈一脸和蔼的笑容道。
“不是,那个阿姨我想问您这有退烧药吗?枫哥发烧了,要是没有的话,您告诉我哪有药店,我去买。”江浛着急道。
“退烧药好像是有的,就是我老糊涂记性不太好,不记得搁哪了。要不你问问小绻,平时这些东西都是他放的。那孩子应该还没起床,你到楼上问问吧啊。”翟妈妈歉意道。
“好,谢谢阿姨。”江浛迅速转身往楼上跑。
迅速折回三楼,来到翟绻的卧室外,抬手轻叩了三下门,然而并没有一丝回应。江浛急得正准备回房拿钱,自己去药店买的时候,拿着钱包路过翟绻卧室时,只见门打开了。
凛木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脸色无比清爽。
江浛愣了愣,才想起来问道:“早上好,请问小绻起床了吗?我有点事找他。”
凛木点了点头,慢慢地回身去,对卧室里的人道:“小绻,找你的。”
翟绻赤着脚,匆匆跑出来,衣冠不整,头发凌乱,“哎?小浛早安,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枫哥发烧了,我问阿姨有没有退烧药,她说忘记搁哪了,你知道在哪吗?”江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