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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赵迁连忙说道。
有了刘辩开口,赵迁就可以放手去做,而不用担心落人口实了。
按照赵迁的想法,他不仅要将这些鲜卑俘虏用作仆役,以后还要进行移民。
草原上的民族,靠杀是杀不完的,与其将俘虏杀死,不如前往内地,与汉民杂居,进行同化。
要知道,战争年代,人口的消耗是很大的,将那些俘虏分散后杂居,用不了多少年,便会融入大汉的生活当中。
尤其是妇女,在战争年代,可以算作是一种珍贵的资源,外族的男人可以拉出去充当徭役,而妇女可以嫁为汉妇。
这要是在后世,赵迁的这些做法,肯定会遭到女权人士的强烈反对,甚至口诛笔伐。
不过,在这个时代,赵迁的做法却显得极为仁慈,毕竟赵迁还把他们当做人来看。
就在这时,一名传讯兵策马奔来,翻身下马,跪在赵迁面前,道:“启禀大将军,启禀陛下,北方发现鲜卑人的队伍。”
刘辩听了,脸色大变,连忙问道:“大将军,难道鲜卑人前来报仇,打到晋阳了?”
赵迁听了,断然说道:“陛下,这绝无可能,且详细听来。”
那传讯兵说道:“那些鲜卑人做商旅打扮,赶着一群牛羊,还有几辆大车,约有数百人。”
赵迁眉头一皱,转身对刘辩说道:“陛下,番邦胡人,不可惊吓圣颜,请陛下回城。”
刘辩早就想回去了,连忙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此地之事便交给大将军处理,朕先回宫了。”
于是,刘辩赶紧率领众多文臣,在执金吾张杨的护送下,回到晋阳皇宫。
见刘辩离开城门,赵迁等人翻身上马,高喝一声:“众军听令,列阵!”
话音刚落,只见原本城门外的军队,快速的分成两部分,只在中间留下一条,仅容两辆马车同行的道路。
“子龙,前去看看那鲜卑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带过来!”赵迁命道。
赵云一抱拳,然后带了五十名亲兵,往北边驰去。
没过多长时间,赵云便带着那些数百鲜卑人走了过来。
赵迁在踏雪胭脂马上凝目一看,果然这些鲜卑人都做商旅打扮,若非如此,恐怕一路上也来不了晋阳城。
跟在赵云身边的,明显是这波儿鲜卑人的头领,走近之后,赵云喝道:“此乃吾大汉大将军,还不快快行礼?”
那人听到之后,连忙从马上下来,对着赵迁施礼道:“吾乃鲜卑单于轲比能派来的使节木哈赤,见过大将军,特奉单于之命,来觐见大汉皇帝。”
赵迁冷哼一声,说道:“吾大汉皇帝乃是天子,岂是汝等胡掳蛮民就能随便见的?”
木哈赤也不着恼,再次说道:“吾代表单于轲比能,是来与大汉交好的,请大将军体谅。”
“交好?体谅?笑话!”赵迁冷笑道,“本将军刚刚率领大军征讨了你们鲜卑,怎么?这么快就来与吾大汉交好?”
“大将军可能是误会了,那南下劫掠的乃是步度根的部族,非是吾单于轲比能的部族。”木哈赤赶紧解释道。
赵迁摇了摇头,说道:“本将军可不管什么步度根部族和轲比能部族,本将军只知道此次南下掠吾大汉者,是鲜卑人!这汝不否认吧。”
木哈赤点点头,没法否认,心中却暗恨,这步度根惹下的祸,却要让他来背锅,当真是可恨。
“可是大将军……”木哈赤想要解释,可是赵迁大手一挥,便阻止了他。
“没有什么可是!”赵迁呵斥道,“就算是汝等不是一个部族,本将军问你,那直罗侯是何人?”
听到赵迁这么问,木哈赤心中咯噔一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是单于轲比能的兄弟。”
赵迁听后哈哈一笑,说道:“既然是轲比能的兄弟,不是步度根的兄弟,为何在吾大汉奋武将军追击步度根时,却率军阻劫?”
“这……”木哈赤有些答不上来。
赵迁冷哼道:“这足以说明,汝单于轲比能与步度根有所勾结,说不定此次南下劫掠,轲比能也有份儿。”
“绝无此事!”木哈赤立即说道,“吾家单于轲比能,素来敬仰大汉文化,怎能南下劫掠?”
木哈赤此时已然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让赵迁把他们勾结步度根南下侵掠的说法坐实了,那自己也别想再回去了。
不过,木哈赤自己也是胡说八道,虽然轲比能确实对大汉文化感兴趣,但远谈不上敬仰,至于南下劫掠,更是时有发生。
“那直罗侯的事情,如何解释?”赵迁追问道。
木哈赤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这绝对是个误会,所以吾家单于轲比能才让吾带着财物,来觐见大汉皇帝。”
“陛下对汝等鲜卑人南下劫掠,很是气愤,不会见尔等鲜卑使节,有什么事,便与本将军说吧。”赵迁瞥眼说道。
木哈赤仿佛有些为难,说道:“吾还替吾家单于带了问候大汉皇帝的话。”
赵迁一听,这鲜卑的目的明明就是刘辩,还找这找那的借口,于是不悦道:“汝能为轲比能带话,本将军难道不能为天子带话吗?”
“既然如此,可否让吾等进城,将所带之物卸下来,然后再谈?”木哈赤说道。
然而,却不料赵迁把头一摇,说道:“进城就不必了,汝那财物就在此地卸下,有什么话,也在这里一并讲完。”
木哈赤一听,心中怒火噌的一下子便燃烧了起来,不让使节进城,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当真是一种羞辱!
“大将军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呢?”木哈赤不悦的问道。
赵迁冷哼一声,说道:“汝鲜卑狼子野心,谁知道若是进了城,会给晋阳城带来多少的祸害?”
“你……”木哈赤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迁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木哈赤,冷哼一声,道:“本将军未赶走汝等鲜卑人,已是很客气了,不要不知好歹!”
木哈赤犹豫了良久,长叹一身,对身后的人喊道:“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