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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那方院长猛的吞了口口水,瞪眼错愕的看着徐东。
放下手中的老人,徐东扭头皱眉看了看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的医生护士:“看什么呢!先救人行么?输血啊!”如果不是有求于这些人,还指望在这里救回自己兄弟的命,徐东恐怕早都发飙了!
“额……快,快抢救!”那方院长原本沉寂失落的心,突然又活了过来,好像,看到了希望!
抓住徐东的胳膊,方院长声音有些颤抖的对着徐东说道:“太好了!快……快救救这老先生!你朋友那边只管放心,我安排人……你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别在走廊里站着了,先推回去吧!”徐东摆手招呼着,抱起大广,急匆匆的跑回去了急诊室。
“这……院长,咱们,还去急救室么?”看着病床车上昏迷不醒的老人,一旁的值班医生低声询问道。
“回去……赶紧!”方院长虽然从医多年,却完全没看出徐东刚才施救的那是什么手法,不过,却异常有效。
如果换做平时一般病人发生这样的情况,面对这样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治疗,方院长肯定会不屑一顾的嗤笑作罢。然而,现在身前这个老人却是关乎自己前途的重要砝码啊!而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自己这步棋的贵人!
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方院长也急急忙忙的跟着徐东的脚步跑回了急诊室。
“我爷爷没事吧?你……你别在这里看了,我爷爷……”那个刁蛮的小丫头焦急的站在徐东身后,怯生生的拉了一下徐东的衣摆,小声说道。
看着几个医生护士开始为大广消毒包扎,徐东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好了,小兄弟,他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身体状况很好,就是现在还是醉酒而已!一会儿输点血就没事了!你……快来看看这个病人!”方院长一边安慰着徐东,一边指着一旁还在昏迷当中的那个老人说道。
这话如果放在平时,方院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毕竟,在这家医院自己才是医生,救人是自己的任务。
可是,身前这个老爷子身份实在太特殊了!而这病症,自己也拿不准能不能治好,只能吧希望寄托在这个有些神秘的小伙子身上了!
徐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眼角,身上的T恤衫已经湿透了!疲惫的叹了口气之后,徐东这才懒洋洋的扭头,看了看躺在那里的老爷子,撇嘴低声说道:“没多大B事儿!老毛病发作而已!死不了!”
“你!”站在徐东一侧的那个小丫头不忿的瞪眼,然而却很识趣的又把到嘴边的斥责憋了回去。
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个小丫头,徐东没理会那丫头,直接上前按了按那老爷子的胸膛,左手垫在那老爷子的心口位置,右拳咚咚咚咚的快速砸在了左手的手背上!
左手的几根手指同时快速的,如同弹琴般的跳跃几次后,猛的一拳又砸了下去。
彭……这一拳砸的声势极大,连一旁的几个医生,护士都不由的一缩脖子,暗自咧咧嘴。
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拳砸下去,还不得把这老骨头砸散架了?
就在这些人在心里暗自嘀咕的当头,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的老头儿猛的一伸脖,嗝的一声,好像公鸡打鸣一般挺着脖子,打了一个长嗝儿……同时,一双眼睛瞪的滚圆,定定的看着徐东。
“没事了!”徐东随意的说着,扭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歪头看着还在那伸着脖子的老头子。
那老头儿一双眼睛如同两个小灯泡儿一般,明亮明亮的,一边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边揉着胸口,皱眉打量着徐东。
“刚才你打我?”胸口处一阵阵剧痛,热辣辣的,那老爷子暗自忍着,怒气冲冲的问着徐东。
“恩……怎么了?”徐东沉声答着,上下的打量着这个老头儿。
“怎么了?你把我打疼了,怎么了?”老头气急败坏的从病床车上跳下来,指着徐东的鼻子呵斥道。
真是不知好歹!
“疼?能死不?能死?”“不能死就闭嘴!老瘪犊子,救你一命你还来脾气了!”
“你骂我什么?”那老头儿两眼瞪的更圆了,气急败坏的指着徐东。
“真是不知道好赖,不知道香臭!你这样的我就不该救你,直接让你嗝屁好了。”徐东翻着白眼儿嘟囔道。
“你……”
“你什么你?还有脾气啊你!和你说,这是放在现在,这要是古代,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得恭恭敬敬的给我行礼,甚至叩头表示感谢知道不?你还嫌疼了?”徐东哼了一声,拽着自己的T恤衫衣襟扇着汗,不甘示弱的说道。
“爷爷,你没事吧!你这个臭小子,你……”一旁的小丫头扶着爷爷,指着徐东就要训斥。
“哎,璇儿,别……”那老头儿饶有兴致的捏着下巴打量着徐东:“你骂我老瘪犊子?你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这小伙子……”
“怎么的?我救你还惹你一肚子牢骚,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还尊老爱幼,我看你是恩将仇报了!”徐东不客气的翻着白眼儿说着。
“呵呵……”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老头儿会发飙,大发雷霆的时候,没想到那老头儿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过来坐,咱爷俩聊聊!你是这家医院的?”老头儿笑着招呼着徐东。
“您好,李老,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这小伙子不是我们医院的,他是来瞧病的!”
“瞧病的?”老爷子错愕的扭头看着那方院长,一脸的不解。
一旁的小丫头狠狠的瞪了徐东一眼,开口解释着缘由经过。而徐东,却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救治大广的几个医生,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哎,大姐,先包扎腰上的那道刀伤好么?”徐东起身凑了过去,轻声说道。
“那个伤口不深,最后处理就好……”带着手套给伤口消毒的一个女护士柔声解释道。
“这一道切断了半条经络啊!再这么流血,我兄弟醒了左腿可就不好使了!”徐东翻过大广的身子,指着那道伤口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