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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大惊,问道:“将军这是何故?”
马超道:“汉室不可复,天下三分,鹿死谁手,孟起也看不清楚,益州刘璋暗弱无能,刘备有心入川,我若助刘备攻打刘璋夺益州,也算大功一件,若能投得刘备,以后封侯列将,也能不辱祖先,庞德若投得曹操,曹操也会重用,若他日我马氏一族有难,也有照应,若刘备得了天下,马孟起定也不负庞德。”
庞德思索十余息,叹道:“庞德定不负将军。”
马超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马超接着又道:“你明日与我去攻打曹军大寨,这几日曹操定会偷渡渭水,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
庞德道:“将军所言及是。”
马超道:“你等先下去吧。”
庞德起身抱拳告退。
庞德出帐后,马岔道:“兄长我等是否被马良骗了。”
马超道:“此乃劫数也!”
马岔不解,讲道:“若是我等不反,将军全家或者保全。”
马超道:“事以至此,多说无用,你且下去吧。”
马岔起身叹了口气,转身出帐。
马超在营帐中喝着闷酒,一坛下去,心中郁闷,无处发泄,便将桌子掀翻在地,亲兵入帐问道:“将军。”
马超道:“无事,你且下去。”
次日一早,马超提本部兵马万人,韩遂又派阎行二万兵马与马超一同去攻打曹操大营。
曹操营内挖有深壕,又置矩马,马超攻打中营,庞德攻打左营,阎行攻打右营,攻打半个时辰,损兵五千,马超只好撤兵而回。
马超回营后,韩遂并未指责,只叫马超休息几日再行攻打,马超也知曹操营寨扎的稳固,一时难下,每日便在营寨饮酒,换庞德每日领千兵马来曹寨前叫阵。
若不应战,一个时辰后,便返回营寨。
半个月后,曹操二处渡河,一处浦坂,一处潼关,联军分成二路进行阻击,一路马超,一路梁兴。
徐晃,朱灵接曹操渡河传令,夜半而渡,待天亮之时,朱灵一营便登陆河西,安营扎寨,以做好防守姿态。
梁兴领五千兵马来袭,见曹军以登岸千人,列阵迎敌,梁兴叫全军冲锋,朱灵守住一柱香时辰,徐晃上岸两面夹击,梁兴败走。
却说曹操掩护后路,大军渡河,马超领兵追来,全军冲锋,校尉丁斐,驱赶战马,牛群冲向联军,联军溃不成军,见有战马,牛,纷纷去抢,曹操趁此机会渡过渭水安营扎寨。
朱灵,徐晃至河西站稳脚步,曹操大军先后渡河至河西,安营扎寨,十日后,联军退潼关,往渭南撤兵。
曹操领大军再次渡河与联军对峙于渭南,对峙二月便到冬至,马超,韩遂粮草渐有不支,便与曹操割地议和。
曹操叫来群臣相商,众谋士,武将齐聚一堂。
曹操问:“现马超,韩遂欲与我等求和,诸公有何建议。”
席中众人皆不赞同马超议和,席中贾诩献离间之计。
曹操深以为然,次日亲领大军往联军大营去,叫韩遂近身,两人相聊一刻,却不理马超。
马超回营后质问韩遂,韩遂答,只相聊旧事。
入夜曹操又叫人送书信一封与韩遂,韩遂接信时,马超也在营中,韩遂便将信件给马超一观,马超见此信多处涂改,心中猜疑。
韩遂言此乃曹操离间之计,马超不信,遂与韩遂发生口角之争。
马超回到自家大营,叫来庞德,马岔,叫两人连夜戒备,三更天时,联军发生叛乱,马超,庞德,马岔领数千兵马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去。
韩遂知诸将叛乱,韩遂与阎行领了一支兵马杀出往凉州去,关中诸将多降于曹操,公元212年冬,关中叛乱被曹操平定,历经一年半时间。
且说一年前,曹操发缴文征讨关中张鲁,不过二月,关中诸将联合叛乱,刘璋惊惧,叫来群臣商议对策。
益州十一郡九十八县三道,沃土千里,人口百万,面积相当于曹操三州之地,古有得蜀地得天下之称。
益州治蜀郡成都,汉中郡被张鲁所据,刘璋几次派兵攻打,皆是无攻而返,反被张鲁所败。
刘璋暗弱,不识军事,却也还算爱待百姓。
刘璋别驾张松,主薄黄权,从事王累,书佐彭漾,谋士法正,孟达,张裕,武将有庞羲,李异,吴懿,张任,冷苞,刘馈,李严数人。
堂中十余位,皆是满座,刘璋将众文武请来相商益州生死存亡之机,众文武皆未缺席到来。
刘璋发话道:“今曹操征汉中,意欲何为,众卿家畅所欲言。”
众人沉默,席中法正道:“曹操欲制霸天下,先征张鲁,后攻益州,此吞狼并虎之策也。”
刘璋道:“可有计策应之?”
法正道:“有三策可应之。”
刘璋道:“你且道来。”
法正道:“其一策降了曹操便是,其二策引来强援共同抗敌,其三策我等平了张鲁择一上将守住要道以抵曹操。”
刘璋又问:“何为上策?”
法正道:“第三策为上策。”
刘璋望向庞羲问道:“不知太守攻打张鲁有何战果?”
庞羲瞪了一眼法正,又望刘璋回道:“若是主公觉得属下无能,换个太守领兵攻打张鲁就是,何必多此一问。”
刘璋叹道:“非孤为难于你,只是这大敌当前,孤要为百姓着想。”
庞羲道:“主公也多次发兵征讨张鲁,反被张鲁所败,我又有何能?”
刘璋望向法正道:“法正可有计策攻取汉中?”
法正道:“主公害了张鲁母亲,此仇不贡戴天,不可招降,只可强攻,攻城之法无非有三,其一断其粮道,围城打援,其二数倍兵力强攻城池,其三离间张鲁将领。”
刘璋道:“法正所言及是,不知我等用何策攻打张鲁。”
法正道:“三策并用,不出数月,必能驱走张鲁。”
刘璋道:“若我派你为庞羲为军师,你可愿意。”
法正道:“若主公能许五万兵马,众将士听令于我,不出半载,我定能为主公攻取汉中,驱走张鲁。”
庞羲大叫:“好大的口气,汝何德何能,立过何等功绩,便要这益州三军大权,如此狂妄之辈,陷主公于何地,众将领若是不服皆是起兵造反,还未等曹操攻来,我等便自相残杀也。”
刘璋陷入思索,数息过后,回道:“庞太守所言及是,此事需从长计意,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