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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那篮子里是什么?”
“篮子里?”顺着玄风所指,夫人看到了已经回来的雪儿。
“哦,那是只小狐狸,是我在园子里遇到的,看着挺乖巧可爱的就抱了回来养着了。”
“狐狸?银色的狐狸还真少见!”
“是啊,我也是头一次见着银色的狐狸。”
玄风走到篮子前,看着装着睡着了的小狐狸,难得的嘴边勾起了一抹笑,伸手提起了小狐狸抱在了怀里,一边轻顺着它柔顺的毛发边对夫人说到:“这小家伙还挺对我眼的,我抱去我哪养两天,姨母可好?”
“你喜欢就好!这小家伙也挺好养,平时都不用怎么管它,只要给它准备好吃的就行。”
雪儿见这两人这么简单就决定了自己的去留问题,心中非常的郁闷,无比哀怨地抬头看向了夫,而夫人却正忙着招呼人把她的小窝打包好了送到玄风院子里去。
当玄风抱着小狐狸走出房间后,池明元看着被玄风抱着的小狐狸满是疑惑地向玄风挑了挑眉,玄风则会意地点了点头。
“这小家伙怎么在夫人房中?”两人走出夫人院子后,池明元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到。
“这个小家伙在我这别院里已经住了有段时日了,它非常聪明的找上了姨母来收留它。”
“那你这是?”
“这小家伙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放心把它留在姨母身边。”
“不简单吗?除了这难得一见的毛色以外,看上去挺乖巧柔顺的。”
“是啊,可乖巧柔顺过了头就不寻常了!”
两人说话间回到了玄风住的院子,这个院子比夫人的院子要大气稳重许多,整个院子除了一株几人合抱的古树外就再无其他植物了,院中也不见侍从,一名短衣武者打扮的侍卫从玄风和池明元两人一进院就跟在了他们身后。
“行云,你把这个小家伙的窝安置在我房内,吩咐厨房准备晚膳时做一些烤肉来。”
“是,战神。”一旁的侍卫领命后就退下了。
“烤肉,你怎么想着吃烤肉了?”
“是给这小家伙准备的。”
“这小狐狸喜欢吃烤肉?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姨母说的。”听了池明元这问话玄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雪儿从被带到玄风院里以后就闹起了小脾气,其实作为一只宠物来说,这种事本是完全不用在意的,只要习惯了就好,但雪儿就是觉得很委屈,她这几天来根本就不理玄风,经常是躲着一整天见不到影子,就算见到了玄风也当没看到,不过吃饭时不用叫她,她自然就会出现。
玄风对这只闹脾气的小狐狸有些哭笑不得,想他堂堂一届战神,总不好跟一只小狐狸太过计较。
这天晚上,玄风洗过澡,一件绛紫色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敞开的前襟露出他那匀称健壮的胸膛,一头如墨的黑发也随意披散着没有束起,他手中提着一壶酒走进了自己的卧房之中,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雪儿的小窝,一团银色的毛球正蜷在窝里,也不知是否真的睡着了。
玄风信步走向自己那张大的离谱的大床,随意地在床上倚靠下,揭开了酒壶口的封泥,就着壶口就是一大口酒下肚,甘洌的酒液顺着喉咙直滑入腹中,畅爽无比。
一股幽然而醇厚的酒香缓缓地弥漫了整个房间,雪儿实在忍不住了抽着小鼻子抬起头看向了玄风,只见侧躺着的玄风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酒壶,神情慵懒而优雅,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雪儿不知怎的,看着玄风此时的样子只觉得脸红心跳,哧溜一下赶忙又把脑袋埋进了毛绒绒的大尾巴里。
“好了,就别躲了,这酒可是我这行宫里最好的酒了,是我专程为你取来的,不想喝吗?”
埋着脑袋的雪儿此时正对自己唾弃不已:雪儿啊雪儿,都活了大几十年了,还会对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脸红心跳,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仗着自己此时的狐狸的外形,别人也看不出自己的窘态,雪儿故作轻松的优雅地站起了身,蹲坐在小窝里,抬头看向了玄风,身后的大尾巴却忍不住轻轻的摆动着。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看着雪儿这扭捏作态的姿态,玄风轻笑着开口问到。
此时的雪儿正一只脚抬起准备从窝里出来,听了玄风的话脚下踩空,身体就这样挂在了篮子的边缘。
“哈哈,哈哈!”看着雪儿此时窘迫的样子,玄风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雪儿此时一脸黑线地悬在半空,头顶上传来了玄风那毫不客气的嘲笑之声,她恼羞成怒地抬头狠狠瞪向了眼玄风,见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气极之下就使出了轻身的法术,冲到了玄风的身边,张嘴就在他拿酒壶的那只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小狐狸,玄风眼中一道精光一闪即没。雪儿这一口咬地可不轻,不仅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还咬出了血,直到尝到口中腥甜的血味,雪儿才松开了口轻盈地落在了床上。
玄风一脸深沉地看着蹲坐在自己面前,瞪着自己的小狐狸,把还流着血的那只手凑到嘴边,毫不在意地舔去了手腕上的血痕。
这一幕看的雪儿又是一愣一愣地,心下不由哀叹: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吗,居然会屡屡看一个男人看的发呆?!
玄风却并未在意手腕上被雪儿咬出的伤口,笑着把酒壶递到了雪儿的面前,“想不想喝?”
雪儿听了此话先是一愣,忙不迭的点起了头。
“想喝啊?!哪我这手上的伤该怎么算?”玄风说着把受伤的手递到了雪儿的面前。
雪儿看着那还在冒着血的伤口,不知玄风此为何意,抬头不满地看向了玄风,一双大眼似是在说:谁让你刚才嘲笑我的!
玄风却不为所动,依然执意要雪儿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道歉。
雪儿倔强地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想理会玄风这无理的要求。
一人一狐就这样僵持住了,可玄风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霍霍地往外冒着血,他却像这不是自己的手一样丝毫没有要处理伤口的打算,雪儿斜瞟了眼玄风手腕上的伤口,又瞟了瞟玄风,见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痛楚之意,终是心下不忍,慢慢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在流血的伤口,并悄悄地施了个法术帮他止住了血。
雪儿施法术时,玄风似有察觉,眉头微皱,但很快又平复了下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伸出另一只手抱起了雪儿,向后靠在了隐枕之上,把手中的酒壶递到了雪儿嘴边。
见这被递到嘴边的酒壶,雪儿高兴地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抱着酒壶就是一大口,清洌醇香的美酒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酒虫,一时间喝地好不欢快。
美酒与美食是雪儿现在最无法拒绝的两样东西,而玄风又恰好摸清了雪儿现在的性子,很容易的就让雪儿欢欢喜喜地跟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