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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烨知道这种神医不轻易救人,他想都没想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神医的面前,眼泪都快急出来了“神医,求你救救她吧,她被眼镜蛇咬了。”
“被蛇咬了,就送医院,我这里也没有血清。”神医无关痛痒的继续摇着蒲扇。
“神医,送医院来不及了,求您了,您就救救她吧。”韦烨把安江宓抱在怀里,她的唇色已经由白变紫,看起来非常的不好。
所谓医者父母心,见死不救不是一个医者干的事情。
神医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轻语了一声“抱进来吧。”
韦烨赶紧起身抱着安江宓走进屋内,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安江宓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神医随手采了几株草药,递给韦烨“嚼烂了,给她喂下去。”
韦烨颤抖着指尖,接过那几棵绿色的中药叶子,放进自己的嘴里,连牙齿都在打架,嚼烂后,堵上她的唇,送进她的嘴里,用舌尖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感觉到她吞咽了一下,才慢慢的离开她的唇瓣。
“神医,她什么时候能醒。”韦烨不放心的问道。
神医慢慢悠悠的走到室外,坐到藤椅上,摇着蒲扇,幽幽吐出两个字“很快。”
韦烨有些焦燥不安的来回的踱步。
神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按了按太阳穴“别走了,眼就晃花了。坐下来,她没事。”
“哦。好。”韦烨坐在神医对面的藤椅上,神医给他倒了一杯茶,“你们这次来,不光是为了治蛇毒的吧。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神医,我们是从潍市过来的,这个女孩的妈妈,因为身体不好,想让您去给看看。所以专程过来一趟请您。”韦烨如实的说道。
“哦~~,我可不轻易为人医治的。”神医端起茶水轻啜了一口,看了韦烨一眼,“喝茶啊。”
韦烨哪有心思喝茶啊,他的眸子盯着屋内,安江宓怎么还没有醒啊。
神医也往屋内看了一眼,安江宓的唇色已经慢慢恢复了红润,应该一会就醒了。
“这个小丫头,是你的太太吗?”
韦烨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是。”
神医眉头一挑,点了点头。
“韦烨哥……”虚弱的声音从屋传了出来。
韦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跑了进去。
他把安江宓轻轻的扶起来,紧张的问道“小宓,你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这是在哪?”安江宓看看四周,这也不像是在医院啊。
“我们在神医这里。”
“真的吗?我要见神医。”安江宓起身就要出去。
“慢点。”韦烨抱着安江宓从屋内走出来,放到藤椅上。
神医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应该是没事了。
“神医,谢谢您救了我。我这次来,是想请您为我妈妈医治的。您能随我去一趟潍市吗?”安江宓万分诚恳的恳求道。
神医不以为然的,摇晃着蒲扇“我刚才跟这位先生说了,我可不是随便给人医治的。”
韦烨问道“神医,是有什么条件吗?”
神医微微勾了勾唇“所谓医者,不为钱不为名不为利。”
“那神医,可否为我妈妈看看呢,妈妈的身体不好,做为子女真的是非常的担心,可以吗?”安江宓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先把我那边的水桶给我挑满,再说吧。”神医摇着蒲扇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韦烨走到水桶前,里面的水几乎都没有了,旁边有两只小水桶。他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一弯泉水。
他拎起两只木桶,准备去打水。
安江宓赶紧走过去,准备跟他一起,他一个大少爷,从小哪干过这种事啊,虽然她也没有干过,但这总归是给她的妈妈治病。他这样,会让她过意不去的。
“韦烨哥,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你刚刚好点,在这里休息吧。就几桶水,难不倒我。乖,听话。”韦烨拿桶往泉水边走去。
躺在藤椅上的神医,半眯着眼睛,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又闭上了。
安江宓帮不上忙,心里又担心,他会不会累着啊。不停的来回踱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韦烨才把那只大桶里的水打满。
此时的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神医,您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的。”韦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神医像是睡了一觉,从藤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这山里有一种叫猓狐的红色皮毛的孤狸,你给我打一只来。”神医随意的说道。
他说的随意,但在安江宓听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神医,这打猎这种事情,我们真的完成不了。您能不能安排件,我们能完成了的啊。”
安江宓希望神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刁钻古怪。
神医回到自己的藤椅上,闭上眼睛,继续小憩,不再说话。
安江宓想再找他谈谈,被韦烨一把拉住,“不就打只孤狸吗?这有什么难的。”
“什么叫这有什么难的,这山里只有狐狸吗?你忘了,还有毒蛇了。这太危险了。”
“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乖,听话,等我回来。”韦烨说完,又扎进了山里。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哎,哎……”安江宓生气的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毫无善意的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神医,甚至还带着怒气。
神医尽收眼底,勾唇笑了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韦烨还没有回来,安江宓有些坐不住了。
手机在山里根本就没有信号。
她不停的来回的踱步。
新月挂上夜空,星星开始闪烁。韦烨踏着月光,疲惫的身影从山里边缓缓走了出来。
看到韦烨的身影,安江宓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韦烨哥。”
她冲韦烨招了招手。
韦烨越走越近,借着屋外的灯光,安江宓也看的越来越清晰。
白色的衬衣上那一道道的血迹格外的明显。他的脸上也有伤痕。他的手里拎着一只红色的狐狸。
手背上的血迹还未干透。
“韦烨哥,你受伤了?”安江宓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