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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中忍手中的武士刀都是最好的精钢,经过顶级刀艺大师锻造出来的,已经算得上是顶级武士刀了。
他们手中的武士刀品级是不错,不过牟辉阳手中这把刀可是修真者炼制出来的,虽然只是一把下品的大刀,但也比两位忍者手中的武士刀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经过几次交手之后,一位忍者手中的武士刀,被牟辉阳一刀给劈成了两段,被劈下的武士刀嘡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八嘎!”手中的武士刀被牟辉阳劈断了,那位中忍心中大骇,不仅爆了一句鸟语。
就在牟辉阳打算一刀将那位已经失去了武器的中忍给劈了的时候,另一位中忍的武士刀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向着牟辉阳的身上刺了过来。将那位失了武士刀,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的中忍,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斩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牟辉阳躲过那位中忍刺过来的那一刀,脚下一错,追到那位刚刚从鬼门关逃出来的众人身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从他的脖子上砍过。
顿时一颗眼睛睁得老大的头颅,临空飞了起来,鲜血也从那被斩断的脖子中喷出一米多高。
“巴嘎雅路。”见到同伴被牟辉阳一刀断头,剩下的那位中忍顿时大怒,咆哮了一声,对着牟辉阳冲了过来,完全就是一副以命换命的打法。
刚才两个人配合那么默契,都拿牟辉阳没有办法,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中忍了,就更不是牟辉阳的对手了。牟辉阳将自己的真元又加大了一些,对着那扑过来的中忍,一刀劈了出去。
这一刀是又快又急,还没等那中忍扑到牟辉阳身前,他手中那把大刀就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劈向了那位中忍。
那位中忍还有几分本事,在牟辉阳劈向他的时候,立即将手中的武士刀向上一撩,对着牟辉阳劈过来的大刀迎了上去。
牟辉阳手中的这把大刀,看起来其貌不扬,可毕竟是修真者炼制出来的下品灵器,加上牟辉阳这一次又增加了一些真元,这一刀其实那中忍能够抵挡得住的。
在两刀相交的时候,只听得“铛噗”两个不同的声响传了出来。“铛”是那忍者迎上来的武士刀被斩断时发出来的,“噗”的声音,是那位忍者被牟辉阳的大刀劈进身体时发出来的。
“怎么可能……”那位忍者双眼瞪得老大,连眼珠都快瞪出眼眶来了,说出了这四个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以这个字来了,瞪着那双满是不甘的眼睛,丝丝地看着牟辉阳。
“你安息吧,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牟辉阳说完后,手上一用力将刀从那满脸不甘的中忍身上抽了出来。
当牟辉阳的大刀从那位忍者的身体中抽出来后,一蓬蓬鲜血就像血箭一般从那位忍者的身体中,呈喷射状喷撒在他的身体周围,让地面都变成了一滩汪洋。
“扑通!”
那位差点被牟辉阳劈成两半中忍的身体,缓缓地倒在了他自己喷出来的血泊中。
“呵呵,不知道还有多少忍者出来阻拦,真是期待啊。”牟辉阳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那位忍者,望着那座离自己还有一百多米远的屋子说道。
提着那把连杀了几人却一点血都没有沾上的大刀,牟辉阳向那座屋子慢慢走去,在又杀了三位忍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阻拦牟辉阳了。
不是小谷一男不想派更高修为的忍者来击杀牟辉阳了,而是他知道,自己家族的忍者,实力最高的除了他自己这一个上忍外,其余的都是中忍,那些中忍就是自己派再多出去,那也只能是送死。
现在小谷一男将最后的希望,都压在了自己花巨资请来的那位了,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他才没有再继续派家族的忍者们去截杀牟辉阳了。
没有了那些讨厌的苍蝇,牟辉阳很顺利地走进了小谷一男所在的那间屋子。
进屋后,牟辉阳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上,看了一眼也在屋里的小谷秀子一眼,说道:“小谷秀子,我在华夏没有等到小谷家族的的赔偿,等到的却是你们家族派过去的杀手,你回来后是不是没有将我让你带的话,告诉你们家族的族长啊?”
小谷秀子在华夏的时候,就被牟辉阳给吓怕了,今晚牟辉阳在家族中大杀四方,更是将小谷秀子的胆都快吓破了。
听到牟辉阳问起,赶紧颤颤兢兢地回答道:“说了,我给族长说了,还有那刺客是家族的长老商量后的决定,不是我爷爷派过去的。”
“哼,你爷爷可是族长,没有他的同意,你们家的那些什么长老的决定,别人敢执行吗?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就别再替他说好话了,先想想一会儿怎么想我交代吧。”牟辉阳看了小谷秀子一眼,说道。
牟辉阳说完后,又开了一眼小谷一男问道:“你应该就是小谷家族的族长,小谷一男吧?”
牟辉阳今晚在小谷家族中大肆杀戮,小谷一男吓得差点肝胆皆裂,此时他心中后悔死了,后悔自己不应该轻信家族中那些长老的谗言,让人去刺杀牟辉阳。
不过,今晚牟辉阳在小谷家族中大肆杀戮,双方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也没有了退路,只能尽全力一拨,期望能够出现奇迹,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斩于刀下,来祭奠那些家族中死去的冤魂。
“是的,不认就是小谷家族的族长,小谷一男,牟桑,你我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的大名我却如雷贯耳,不过我没想到,今晚我们会用这种方式见面。”小谷一男苦笑着说道。
“呵呵,是谁造成我们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见面的,我想小谷族长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不过我们先不说这些,还是先将我们之间的新帐老帐一起算算吧。”牟辉阳冷冷地盯着小谷一男说道。
“我们之间确实有帐要算,但不是你和我算,而是我和你算算,你杀了我这么多家族武士的帐。”小谷一男阴森地笑着说道。
“那些人的死,其实应该算在你这个家主身上,正是因为你的无知和贪婪,才让那些人成为了你的殉葬品,所以这事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现在,我们就来算算,你让人到华夏来我家偷东西,还有派人绑架我的女人,以及这次让杀手来刺杀我的事情,俗话说,做事情可一不可再,你这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阴险卑鄙的手段来暗算我,今天你要是不给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小谷家族今晚鸡犬不留……”牟辉阳也不和小谷一男墨迹,开门见山地说道。
“会的,今晚我会给你一个,让你感到非常满意的答复的,哈哈……”小谷一男张狂地哈哈大笑着说道。
“这小谷一男不过只是一个上忍而已,他凭什么敢如此张狂呢?”看到小谷一男那张狂的样子,牟辉阳在心里想到。
就在小谷一男哈哈大笑的时候,那个坐在小谷一男身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脸色有些惨白的瘦瘦的男人,嘴唇张合之间,念出一串让牟辉阳听不懂的音节,在念音节的时候,那人的手指还在空中画动起来。
牟辉阳感到一种奇异的能量随着那人手指的画动,注入到了他画的那个符形中,那人画完后,将那符型对着另一只手上戴着的一只戒指一指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