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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入侵以后,清廷加紧搜刮人民。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也乘机勒索盘剥百姓。
而这时候农民起义此起彼伏。
其中声势最为浩大的就是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
现在和慕容重对阵的并不是严亮,而是杜玲。
她对于于萍任性认输的举动多少是有些不满的,却也觉得还是应该全力比赛的。
“请问,洪秀全的小名是什么?”
“谢天谢地,你是终于没有问什么出生在哪年这样的问题。”
听完了问题之后杜玲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赶紧评价了这么一句。
让慕容重上来就是一脸问号。
就算是问一个什么关于出生年份的问题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怎么对面的那个人的反应还这么大的。
实在是让人完全的理解不能。
“只是你要问那个问题的话我总是能想起某个曾经是半个队友的人,每次比赛的时候总是要用这个问题来开场,实在是令人作呕啊。”
杜玲向观众席指了指,某个躺枪的家伙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玲竟然在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落井下石,而且那半个队友的称呼算是个什么鬼?
“可是你还没回答问题了。”
慕容重知道杜玲说的是谁,不过这个时候非常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明明那个家伙都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了,为什么这家伙现在还是阴魂不散来着。
“洪秀全的小名是火秀。”
杜玲一副拿你没有办法的样子。
还是非常老实的回答了问题。
这就让慕容重觉得还是大有可为的。
因为对方这个比赛的态度,明显就是一条咸鱼来的。
要是操作好的话,也能迎来一场胜利,抵消掉于萍给他带来的挫败感。
“请问,洪秀全因为什么缘故而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洪秀全?”
这个问题问得还挺拗口的。
听着都快变成绕口令了。
不过慕容重觉得自己还是听懂了的。
“因为要避讳上帝‘爷火华’的名讳而改的名字。”
说完之后就觉得非常的骄傲,用非常得意的眼神看着杜玲。
岂料杜玲根本就没有理会。
白白的浪费了一个表情。
不过慕容重估计对手现在其实应该是吓傻了,所以才没有什么反应来的。
当然实际情况和慕容重的想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来的。
“请问,洪秀全的族名叫作什么?”
赶紧自认为趁热打铁的问了个问题。
“叫作洪仁坤。”
杜玲这个时候的表情则是似笑非笑。
让慕容重不知为何,觉得心中非常的不安。
难道说这个人要比于萍还要难以对付么?
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想了。
“请问,洪秀全出生于哪一年?”
这个问题真的是将慕容重给恶心到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杜玲到底想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问这个问题的人会让你作呕么?”多少有些情绪的问道。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某个观众席的差一点就要暴走了。
当然被他的同伴给压制了下去。
就算这个人不嫌丢人,他的队友也是觉得非常丢人的。
“但是这么方便的问题,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不问白不问的,最好你还能回答得详细一点,让我觉得这个问题不会真么的恶心。”
这次杜玲是真的显露出本性了。
慕容重现在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内心这个时候又在起波澜了。
这群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而且竟然还让他多回答一些答案,实在是欺人太甚。
“洪秀全公元1814年出生于花县福源水村,后移居到官禄布村。”
慕容重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有节操的人,所以还是按照杜玲的说法办了。
杜玲在那里一直点头。
“嗯嗯,不错,真是省了姑奶奶一番口舌。”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慕容重非常庆幸自己的选择。
要不然的话恐怕会被这个杜玲打击得体无完肤,就好像于萍做过的事情一样。
“请问,洪秀全曾经参加过几次院试?”
慕容重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想办法挽回一些面子的。
“应该是四次。洪秀全出生于耕读世家,7岁起在村中书塾上学,熟读四书五经及其它一些古籍。村中父老看好洪秀全可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第三次在羊城落选后已经是25岁了,受此打击回家以后重病一场,一度昏迷。病中幻觉有一老人对他说:奉上天的旨意,命他到人间来斩妖除魔。从此,洪秀全言语沉默,举止怪异。此时,洪秀全并不甘心于考试的失败,在公元1843年春天,再次参加了羊城院试,结果还是以落选告终。”
杜玲满不在乎的回答出了问题。
以自己的态度明确的告诉慕容重,这才是回答问题的正确打开方式。
“请问,洪秀全在哪一年成立拜上帝教?”
“公元1836年,,洪秀全翻阅以前在羊城应试时收到的基督徒梁发的《劝世良言》一书,详读之后被宣扬上帝的基督教义所感动,萌发了信奉上帝、追求人人平等的观念。把书中内容与自己以前大病时的幻觉对比,认为自己受上帝之命下凡诛妖,一气抛开了孔孟之书,不再做一名儒生而改信了基督教教义,并把家里的孔子牌位换成了上帝的牌位。虽然未曾读过《圣经》,洪秀全却开始逢人便宣传他所理解的基督教教义,称之为拜上帝教。自称是上帝的次子,耶稣的弟弟。洪秀全最初在羊城附近传教,但未取得很大成功。洪秀全遂说动好友冯云山同毁了孔子的牌位,改奉基督教,并向乡亲传播教义。其后,他又编写了《原道救世歌》等布道诗文,抨击社会上的种种邪恶现象,呼吁按照基督教的教义建立新世界。洪秀全利用基督教的教义进行改造社会的活动。”
慕容重觉得这次对手应该满意了。
说得自己都大口喘气了。
结果就是被杜玲用看白痴的眼神给鄙视了。
“让你回答的详细一点不是详细到这种地步,现在还不是论战的时候。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得到这样一个评价。
慕容重觉得非常的不服气。
可在某些方面又是无可奈何。
“哈哈哈。”
这次可是把某个没节操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觉得心里终于舒服了很多。
靳池立刻离他远一些。
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