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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又拿出了招牌动作,双手一摊苦笑道:“妮儿,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事,我也是没办法,再等等吧,也就是两年的工夫。”萧妮儿一直以为他那种说法是借口,要把第一次留给石榴,现在看他这副苦唧唧的样子,立马心就软了,也不怪他了,装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
“哥,我说,那你不难受啊?别憋坏了呀。”萧妮儿小声问道。
“我也难受,所以现在才不能在一起,不然更难受。”
况且也不明白自己体内的机制究竟是怎么回事,估计也是一种保护性措施。现在是冬季还好,在春天春暖花开、春风沉醉的晚上,的确有一段时间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欲罢不能啊。
他曾经看过几尊金刚罗汉塑像,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表示不解,求教于一位高僧大德才知道,人戒除本能的**是最痛苦的事,但这一关又是最重要的,过了这一关就会迎来修行的曙光。
苏东坡曾说过,忍痛易,忍痒难;忍哭易,忍笑难;忍死易,忍欲难。这就是人生的三易三难,说的也是这个道理。东坡一生风流,泡妹无数,估计也是深受**太过强烈的痛苦煎熬,才有如此的人生体验。
清朝大学士纪晓岚处处效仿苏东坡,写了一部《阅微草堂笔记》,还曾担任《四库全书》总纂修官,也算是一代名流吧,但实际上只学会了如何与女人打交道,道德文章上连皮毛都没学到。
况且也是苏东坡的铁粉,却不想学,也知道根本学不来。那种天人只能仰望,硬往上靠的话,只会是东施效颦。
萧妮儿暗藏着幽怨之色走了,况且才松了一口气,心里还在犯嘀咕,是不是白天谁家的缺德丫头又给萧妮儿蛊惑什么了?这两天晚上,萧妮儿可是好几次逼迫他了,好苦哇。
白天来的那些丫环里,也有不少已经破身,石榴、丝丝当然看不出来,他这个神医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这些丫头**何人之手,他也没兴趣打听。王府里那些丫环里也一样,估计都是遭了小王爷的毒手,这倒没什么,反正那些贴身丫环,除了给主子当侍妾,就是配家里的小子,相对来说,她们更愿意选择前者吧。
况且并没诓骗萧妮儿,真的是练了半夜书法,然后开始打坐,一直到天明,又出去练五禽戏热身。
日复一日,转瞬间已经到了春节,家家都挂出了灯笼,苏州河两岸更是挂满了河灯,映得整个河面如一条火龙。
况且的家里也是如此,里外宅院大门处都悬挂着灯笼,几颗大树枯干的枝杈上也挂着一个个小灯笼,晚上一起点亮时,倒是颇有火树银花的味道。
小王爷跟随魏国公回南京过年了,过年也是祭祖的重大日子,他们当然不能留在苏州。
方步瞻依然留在苏州,大有不破案誓不收兵的架势。练达宁在魏国公的劝说下,也开始了跟继任苏州知府的公务交接,衙门所有账目都摊在大堂上的一张桌案上,继任知府率领自己的幕僚,逐项检查核对。
练达宁账面上亏空了六万七千两银子,两人就因这事天天打太极。这位继任知府也明白这是惯例,大家心照不宣,他做了一两任后,说不定亏空比现在还多,检查核对的目的只是想要练达宁拿出私人银子贴补他一些。
练达宁何等强势的人,哪怕对方是高拱的门生,也寸步不让,而且一项项列出这些亏空出处和事由,大部分都是官场上必须的迎来送往,还有每个年节给南京内阁六部各大衙门送礼的数目,自己没往腰包塞一两银子。
练达宁的账目看上去天衣无缝,天知道里面打了多少埋伏,一顿酒席花五十两银子,在账目上做两百两,这种账谁都会做,也必须这样做,不然当官的就没法活了。
面对账目,继任知府微笑不语。两人在明里暗里较量着,双方赌的是心机,看谁撑不下去。
练达宁不怕,愿接不接,反正他不着急。至于亏空的事,他也不怕人抓小辫子,方步瞻看过账目后,也频频点头道:“大致也应该如此。”他是做过知府的人,这里面的事自然一眼就能看明白。
继任知府刚从一个穷县调任上来,前几年没捞到什么油水,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再刮地皮也有限。可惜那时候的地产都是私人的,官府没权利买卖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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