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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水自己起来倒!”战�W�W牙齿缝缝里憋出来这几个字。当她是小女佣么,屁大点事儿居然要她伺候?平常也就算了,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她勉强发扬一下高大上的品格,但大冬天从被窝里把人拽起来是一件多么不仁道的事情,他还不找个正当点的理由?纯粹是找揍的节奏啊!
“渴。”夏非寒的声音带着尾音,貌似虚弱无比的模样。战�W�W迅速脑补出他那妖孽容颜西子捧心状的难受。
渴死你拉倒!刚喝那么多酒,水都到哪里去了?战�W�W恨恨,郁闷了一下,却道:“你等着!”
让他逞英雄让他装酒囊饭桶,现在知道喝醉难受了吧……哼哼,要不是看在上一次在国外她喝醉他照顾她的份上,她才不会起来!……呃,等等,上次他照顾她了吗?他貌似还让她睡地板的吧?靠!自己这纯粹是以德报怨啊。高尚!太高尚!
一鼓作气竖起来,匆匆套上长款的羽绒外套,从自己房间倒了一大杯水防患于未然。她有勇气冲第一趟,可没勇气来回跑。
拉开门,冷风直钻,从腿和脖子里呼呼的灌着,战�W�W瞬间觉得自己就要冻成一根冰棍。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奔向夏非寒房间,一直到门在背后关上,才觉得浑身阴嗖嗖的感觉少了点。
都怪那个娇气的少爷!战�W�W气咻咻冲进去,就看见夏非寒整个人扑倒在床上,衣服都没脱。怎么这德行?酒席散了好歹有两个小时了吧,他走的时候不是还挺清醒的模样么?这回来后是保持了两小时这样的造型,还是已经睡了一觉刚刚醒?
“夏非寒!”战�W�W把水放床头,打开空调,然后轻轻摇晃着他。
“别动!”夏非寒蒙在被子中的脸略微动了一下,而后是略带痛苦的声音:“想吐。”
战�W�W既生气又有点心疼:“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了?”
“*,我怕他么?”再酷帅冷静的男生,喝酒后都免不了会自我膨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臭屁的主。
战�W�W翻了个白眼,这怕不怕重要么?这酒量本来就有大小,跟怕不怕关系也不大吧?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怕喝成这个死样,难道就是光荣了?她记得熊安安回房间的时候虽然有点话多,但整体精气神还是相当可以的。
夏非寒这德行,还不如喝了一碗直接回房间睡觉的夏致哥哥呢。
“来,喝点水。”战�W�W爬到床上,小心的扶着他起来。靠,怪不得说烂醉如泥呢,以她少女大力士的能力,都有点要拉不动他了。好不容易将他扶着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战�W�W端起水杯靠在他唇边:“张嘴。”
“喂我。”夏非寒靠着她的肩膀,双手环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吹气。
“大哥,拜托,眼睛睁大点,这不是喂着呢吗?”战�W�W抓狂,真想说“伺候你大爷”。这公子哥是前阵子受伤休养落下了傲娇病吧,这架子忒大。
“这样喂……”夏非寒闭着眼睛轻声呢喃,最后一个字已经因为唇齿交融而模糊不清。
战�W�W就觉得他靠着自己肩膀的头轻轻一转,也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跟自己面对面,还没等她抱怨他满嘴酒气,就见他的容颜忽然间就超过焦距变虚,而后自己刚冻得有点冰凉的唇瓣就被他火热的攫住。
战�W�W整个人石化了,连端着杯子的手都没有晃动一分。任凭夏非寒辗转反侧吮吸啃咬,有那么两三秒钟,她才反应过来。
靠!夏非寒骨子里是色胚吧!为什么不管是醒着还是醉着,都来这一套?看她现在被突袭后多淡定,就知道他动了多少次色心色胆!
战�W�W还记着先凑着身体往床边仰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这才两手大力捧着夏非寒的脸把他推开。
“夏非寒!”战�W�W又羞又怒。女孩子家被一个男人欺负成这样,要是照着古代,就非他不嫁了吧?哪怕是现在,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了,那也是只有这个出路或者出家。一次次拿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她,吃了她的豆腐还要在口舌上打击他,有他这样的男人吗?士可杀不可辱知不知道?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她表面上那么开放洒脱,其实骨子里依旧保守执著,能够忍耐他这种行为到现在,纯粹是靠了她强大的阿Q精神和自欺欺人的本事。
可是这也有个限度啊!一而再再而三,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了!
趁他病,要他命!趁他醉,要他……不能人道?
那太恶毒了……战�W�W愣了一下,放弃,先一掌把他推倒再说。今天她要趁这个机会连本带利把仇报掉,让他以后看见她就跑!
喝醉了的人,除了身体比一般人重一点以外,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如,根本都没有反抗。夏非寒一下子仰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眉头微微皱着,喉咙口和胸口起伏的频率告诉战�W�W,要是她再敢这样把他推的倒来倒去,他估计直接就要喷了。
战�W�W叹气,散去了刚凝聚起来的小宇宙。算了,今天就饶了他吧。第一,习武之人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第二,教训一个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除了浪费一身力气和情绪,会有效果么?明儿起来他一脸茫然的表情,一定会让她吐血的。
教训这种事情,还是要正儿八经严肃一点才有效果。好吧,如果夏非寒还有下次欺负她,她就一定给他好看。
火气再次在自我安慰下成功的消去,战�W�W一巴掌拍在了夏非寒的腿上,算是给自己找个渠道消消气。然后,她重新又吭哧吭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夏非寒扶起来,重新把小腰累坏了从床头端过水来。
欲哭无泪啊!他那么一使坏,她就做了两遍功。战�W�W这次学乖了,什么都不问他,直接把水凑在了他的嘴唇边。
如果喝水的渴望都能让他打个电话向她求救,没理由到了嘴边还会不喝。果然,虽然夏非寒闭着眼睛貌似进入半睡眠状态,但是干涸的嘴唇碰到温热的水后,还是开始了本能的吸吮。
早这样多好,自己还多嘴问……自作孽不可活。
喝完水,战�W�W很想把他就这样一扔在床上然后走人。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对不对?她何必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那么多。看在他帮自己补习的份上,看在他平时给自己当司机的份上,看在他总是给自己送礼物的份上,看在他是自己唯一对手的份上……战�W�W决定,将好人道路进行到底。
先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勉强帮他铺好被窝;随后将他的外套脱掉,这个简单,倒是里面的套头羊绒衫费了一点小力气;而后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这才开始帮他脱裤子。
帮男生脱裤子啊……这个念头听上去有些旖旎。战�W�W的双手触摸到他的皮带,虽然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脸色还是忍不住转红――谁让她是这么一个自律又纯情的娃娃呢。
一鼓作气解开皮带,慢慢褪下他的外裤。战�W�W不停的安慰自己,这就跟帮小kimmy换尿布是一个原理,自己没什么好紧张的,反正在被窝里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不代表摸不着。他的体型可是比kimmy大多了,哪有那么容易一拎就起。战�W�W差不多忙出了一身汗,才终于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了他的裤子。
哼哼,就冲着他今天醉的如此不省人事,她以后也一定可以好好嘲笑他一通了。以后他再敢凶她,她就用帮他脱裤子的事情来嘲笑他!
战�W�W跪坐在床上,用手背擦了擦额角隐隐的汗珠,喘着气看着他安静的睡容。其实睡着了的夏非寒,敛去了眼中的孤傲和嘴角的冷漠,整个线条还是非常柔美的,就像个,睡美人?
一个脾气不太好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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