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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看着忘尘的举动,眼中流露出几丝异彩,心中不断衡量,现在忘尘实力已经远远越了自己,看来应该是将山村的情况告诉他的时候了。静锋虽然不知道忘尘为什么突然之间说道佛法上,但是知道自己的师父定有缘由,所以肃然站在忘尘身后。
而静心大和尚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没有想到这个白衣男子竟然对佛法参悟如此之深,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大佛顶楞严经》与《妙法莲华经》的核心教义道明,并隐含它意,俺有点化之意,静心大有所悟,顿时对忘尘的态度又恭敬了几分,“没有想到施主竟然对我佛经典参悟如此深刻,不知施主是否可以到天禅寺小坐片刻!”
忘尘也没有想到自己胡诌两句竟然将这个大和尚给镇住了,使其不敢用强,但是静心此语也正中下怀,“高僧相邀不敢辞也,与高僧公论禅道,也是家族毕生宏愿!”
忘尘转身看着寒冰,“佛门乃清静之地,寒冰,要不你现在客栈暂住,等事情了结之后,我们再来寻你!”
寒冰,“嗯,若有意外,尖啸为训!”
静心和尚虽然力高强,但是对于经典的参悟却是一塌糊涂,这也成为了那些师兄弟的笑柄,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成为高僧,还是一个自己看不出深浅强者,顿时心中畅快不已,颇有相见恨晚之意,心中暗想仰视自己把这两人引入天禅寺,做了天禅寺的客卿的话,那样一来自己在万佛总中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想到这里静心更是喜形于色,“赵居士,请随我来!”与此同时静心将忘尘他们的事情告诉了方丈。
已经到了半路的方丈顿时眼中流露出一丝讶色,眼光闪烁然后回到了天禅寺。
忘尘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转眼间就来到了天禅寺门外,寺内传来一阵阵远远的钟声,其中暗含了一种禅理,具有洗涤心神的功效,让忘尘的灵台清新了很多,天禅寺门口树立着一座三丈高的石碑,天禅寺三个大字漂浮在石碑表面,散着淡淡的金光,厚重而宏大。
寺院正门已经打开,左右各站立着九个武僧,口宣佛号,一个素袍老僧站立在门口,迎着忘尘众人,忘尘凝神望去,却现那里空无一物,再次凝神观看,却是一片虚无,忘尘大惊,这个老和尚已经悟通了无上佛法,破碎虚空也只是时机而已。
忘尘收敛心神,面对这天禅寺很高的礼节,忘尘连忙还礼,“阿弥陀佛,我乃一方外野修,担当不起这么高的礼节,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那白袍老僧微微一笑,将忘尘引了进去,而静心责紧随其后,“赵居士,你来我天禅寺也是我天禅寺蓬荜生辉,不要谈什么叨扰!”
沿着石条铺砌的台阶拾阶而上,两边的参天树木和松柏被雨水浣洗的葱绿翠柏,整个的寺庙被古树松柏覆盖着,抬头望去大雄宝殿在晨雾中高大无比,那袅袅的香烟更显的佛教的神秘摸测,寺庙里显的非常清净,那声声的木鱼,和佛经的吟唱,都在努力隔离着现实的颤音,震撼着浮躁的灵魂 ……
忘尘感觉四周的元力比外面的浓密了数倍,看见这个寺院那是建立在灵脉之上,为六角亭,正中端坐着弥勒佛,身旁有副对联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被后是韦驮护法,镇守殿宇。其后就是大雄宝殿正中为如来,左右是普贤和文殊。大殿的后面是佛塔,乃是一些得道高僧坐化之后修建。
不过这个天禅寺给忘尘一股难言的感觉,地底深处又一声声情切的呼唤,引导着忘尘,忘尘将这一股异动压在心底不露声色,“我感这天禅寺恐怕除了万佛宗圣地,神州大地万千寺院没有一家比得上!”
素袍老僧眼中平淡无波,而静心和尚去却丝毫掩饰不住得意之色,“那是,赵居士我们天禅寺……”
静心和尚刚说到这里,就现素袍老僧警告的眼神,顿时现自己失言,讪讪的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来我修心还是不够,应该面壁思过!”静心赶紧补救。
忘尘装作没有看到,向着素袍老僧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我乃方外赵家弟子顶莲,晚辈冒昧的请问高僧法号!”
素袍老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门讲究六根清净,四大皆空,遂有法号,了却凡尘,腹中空空唯有我佛,佛祖化身万千普度众生,无我无性,遂贫僧早已斩去执念,遂无法号,亦无性命,居士如果非要找一个代号的话,称贫僧老和尚即可!”
忘尘心中一惊,斩去执念乃是万佛之中的大境界,道家有斩三尸的说法,其中有异曲同工之妙,未尽自己和佛门是敌非友,何必用佛门他法来饶其本心,若是其有幸度过此劫,却也可以让你欠下自己因果,“高僧,虽然我对佛法见识浅薄,但是是我闻言《圣妙吉祥真实名经》中有一言,彼出有坏之智身 ,是大顶旋言词主, 亦是智身自出 ,妙吉祥智勇识者, 诵彼殊胜真实名, 是甚深义广大义, 无比大义胜柔软 ,初善中善及后善,此又何解?法号与姓名又是和解,我佛又是和解!”
素袍老僧闻言浑身一震,面如土色,“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回归本心而已;一树一菩提,一花一世界,佛法大道何止万千,居士执念了!”
忘尘暗叹这个老和尚佛法深厚,“我受教了,那我佛之中有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佛佛有神通,佛佛有法号,天心纯净回归自然,正所谓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三大境界!不知高僧如何见解!”
素袍和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混沌一片,显然他的佛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