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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杨霏站出来,她这时候可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想法,十分厌烦程嘉洄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同情地对程嘉溯道:“我真佩服你的耐心。”被这么一个人纠缠了二十多年,竟然还没有搞死对方,除了程颐和的偏心之外,程嘉溯母子的隐忍绝对功不可没。
程嘉洄立刻提出抗议:“谁不知道杨家二小姐允文允武,我这边的Deer小姐却是个生手,你要这么来,太不公平了吧?”
赛马本就是玩笑,没有人想着认真,能玩就玩,不能玩拉倒。他这么斤斤计较,实在显得掉价,杨霏深深看他一眼,没再争辩,退后了。
这样一来,程嘉溯这边的生手就只有我和方萌萌,方萌萌来了这么久,马缰都没摸到,谁也不敢让她去送死。郑与泽看看我,又看看程嘉溯,把起哄让我参加的话吞了回去――好歹我和他们是同一边的,真让我受了伤,得意的还是程嘉洄。
郑与泽还想挽回一下,换个马术不错的人上去,但程嘉洄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笑道:“就让张小姐来吧,我相信张小姐的实力,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程嘉溯看着我,我对他点点头,接过程嘉洄的话头:“既然要我参加,就别玩什么田忌赛马了,堂堂正正地赛一场,才是真男人的真本事。”
程嘉洄顿了一下,显然是被我说中了打算――如果按照田忌赛马的法子,他们那边用Deer输给程嘉溯,之后裴令婕胜过郑与泽,程嘉洄赢了我,那他们就赢定了。
虽然双方还没有约定输赢的奖惩措施,但“输给程嘉洄”这个选项,是程嘉溯无论如何不会接受的。
“二少,你和阿溯赛一场,阿泽与裴小姐怎么样?我和Deer小姐都是生手,就由我们两个人玩一玩。”我迅速分配好了人员,程嘉溯肯定能胜利,另外两场的输赢则在两可之间。
最重要的是,这种分配方式保证了公平,哪怕我和郑与泽两场都输了,至少程嘉溯不会输给程嘉洄。
我用英语向Deer小姐解释了一遍,她愣愣地点头,表示同意。程嘉洄耍心眼不成,对我的痛恨更上一层楼,不情不愿地喊马场工作人员把他惯常骑的马拉过来。
这个马场里,体力最好、跑得最快的马,无疑就是程嘉溯的King。程嘉洄不是没有觊觎过King,但他压不住King的性子,无法收服这匹良驹,只能恨恨地看着程嘉溯占有这匹马中王者。
这种天然的差距是没法弥补的,程嘉洄再不服气,也只能通过骑术来增加自己的优势,不能要求King让着他的马。
程嘉洄的马也不错,虽然比不上King,与郑与泽的Prince却是在一个层级,仅仅比King略差一筹,如果骑术足够高超,还是能与King一决高下的。
一对兄弟,两个死敌。两个人都没有多说,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讯息都是恨不得对方立刻去死。但碍于头上还有一个充满控制欲的强大父亲,他们都只得收束獠牙,做出互不侵犯的模样来,各自牵着马走向起跑线。
“我们赛马,不设个奖励?”裴令婕娇笑着开口,容颜绽放如带露玫瑰,郑与泽不争气地盯着她,久久不能挪开眼。
被她这一提醒,程嘉洄也反应过来了,“输了的人,答应帮赢家做一件事。”
以此为契约的话,漏洞可就太多了,万一他赢了,要求程嘉溯把杏林集团的继承权让给他呢?
尽管这种赌约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益,但一旦赌约成立,程嘉溯还是等于有把柄被他抓在手中,时不时就要受到牵制。
我深知程嘉洄母子的狡猾阴险,程嘉溯则比我更加清楚,自然不会答应这样的赌约。但他还没有开口,杨霏先笑道:“这个赌约可不大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虽然奢望着能够娶到杨霏,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杨霏伤面子,程嘉洄的纨绔脾气也上来了,说话就不再那么客气。
自古以来,能成功的人有两种,或者手腕圆滑、八面玲珑,或者特立独行、不向世俗低头。他的母亲桑柳就是前一种人,但程嘉洄并没有继承到桑柳的聪明,他的手腕圆滑不起来,又不能保持自己的个性,高不成、低不就,摇摆不定,令人发笑。
在面对杨霏的时候,这一点表现得相当明显――他清楚杨霏所代表的巨大势力和财富,因此会对她有讨好的姿态;然而一旦杨霏不像先前他所接触的女人那样讨好他,他就失去了方寸,无谓的傲气令他之前的低姿态成了无用功。
杨霏不理会他因为心思变化而引起的态度浮动,淡淡道:“如果是二比一赢了,那么赢家是有三个提条件的机会,还是只有两个,又或者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