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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是你啊。”左广思还是那副老样子,目光炯炯有神完全看不出苍老的迹象,除开他满头的白发跟脸上的皱纹之外,他还真有点中年人的那种劲头。
见到我之后,左广思笑了笑,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愣愣的看着他,想要问很多事,但是到了头也没问出来,只有特傻逼的回了一句。
“是我。”
“有饭吃吗?”左广思自来熟的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他看的猫,笑道:“这猫挺有灵性的啊。”
我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他点点头,然后叫来几个伙计,让他们先去外面玩着,我跟左广思有事要说。
他们也没多想,都按照吩咐出了店铺,毕竟师爷说过,他跟小佛爷不在的时候店铺就交给我照看,我说啥就是啥。
其实他这安排就是放屁,我平常哪儿有闲工夫去管?
再说了,这专业也不对口啊。
“您不介意的话就一起过来吃点吧。”我起身,看着身后桌上的火锅,尴尬的说着:“要不咱们出去吃顿好的?”
“别别别,就这个,免得麻烦。”左广思果然不是个在乎细节的人,听见我的话后立马就笑开了花,自顾自的走到了饭桌前坐下,拿着一副本属于我的碗筷就开动了。
我并没有跟着他吃,只是抱着猫坐在了他的对面,安静的看着这个我从未看透的老人。
“你姓左。”我说。
“是啊,怎么了?”左广思乐呵呵的问。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某些时候我自己天马行空想出来的问题,忍不住问了他。
“在几十年前你就教过海家二爷术法,这个没错吧?”我问道。
左广思没多想就点点头,说:“你也认识他啊?这小伙子挺不错的,看他顺眼就教他点东西了,可惜他到了头也没能好好过完这辈子。”
话音一落,左广思叹了口气,埋头继续吃着东西。
“您今年多大?”
左广思笑了笑,没说话。
“你不会是左慈吧?”
我终于把天马行空想出来的问题问出口了,心说这人姓左,本事还这么厉害,难不成真跟左慈有点关系?
“要是我姓左就跟左慈有关系,那么姓毛的是不是就?”左广思对我眨了眨眼睛,没把话说完,但是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但我还是将信将疑的信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直觉而已。
很久后的一切也都告诉了我,他确实跟左慈那些老前辈没什么关系,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确确实实的就是另一个左慈。
因为他在道家术法跟堪舆术法之间的造诣实在是太深了,连占星推命望风断水这些玩意儿都无比精通,可以说是自己开创了一个独特的流派。
这份本事就跟汉朝时期的左慈相当,他们都算是时代不一,各自行当里的泰山北斗了。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此处暂且不提。
“其实你知道我是谁。”左广思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左广思头也不抬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啊,我写过字的地方你都去过,没写字的地方你也去过,这可真是缘分。”
“原来真的是你?!!!”
在一切的开始,也就是我跟胖叔他们所去的第一个险地里,就有这一行字在地上。
“好汉子,老道拜服。”
其下又有几行大字,分别是。
“金胄裹尸镇地脉,铁锁众孽守天门,若是不通山河术,阳人恍如自掘坟。”
“此乃险地非死地,知晓山河自然生,头出双尸若尽降,可保来者登天门。”
“龙口含珠聚地气,阴阳莫冲气相平,天宝落地邪祟重,阴��复生谁可宁”
“后辈弟子见此句,千思万想不冲行,此地凡人莫要进,身死之时悔不停。”
当时我们还纳闷呢,心说这都是那个高人留下来的东西,看他的样子似乎很轻松就从奉天府的那个险地里出去了,甚至是还很轻松的在那个阴��之孽所驻守的地方留了一行字。
随之而来的一连串险地之行,就更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了。
“夜来无事观雨飘,雨水落地寻不着,手举残灯出屋望,雨过月明静悄悄。”
“道为何?何为道?”
“大雪可变风雨飘,风卷残叶可扶摇,因果寿数苍天定,说道是道道非道。”
“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