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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着精神终于等到了陈妈开门,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的倒了下去。
一开始胸口的位置只是轻微的刺痛,她以为跟往常一样就是心痛的毛病发作了。
自从六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一旦忙起来,胸口总是隐隐刺痛,她每年都有定期的体检,医生只是说是疲劳所致,没有什么大碍。
唐朵也不在意,可是,最近,身体越来越吃力起来。
坐在沙发上,意识越来越沉。
想到宫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唐朵努力的维持着意识,撑着沙发缓缓起身,想要站起来也许会缓解疼痛。
谁知,随着她身子起伏,胸口的疼痛越加加重,到了最后,就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甚至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就连站起来的身子都不受控制的迈不开步子。
疼痛使她的指尖都颤抖起来,呼吸的沉重像是要将意识吸散一般。
唐朵强忍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可是胸口的疼痛越来越沉重,像是要离开水的鱼一般,窒息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阵阵的冒着虚汗,单薄的T恤湿透。
没有办法,唐朵只好重新扶着靠背缓缓蹲下来,等着胸口可以缓和一下。
几分钟的时间,随着唐朵一下一下的深呼吸,疼痛感平息了不少,唐朵双腿发软 。
刚准备重新站起身,忽然眼前一黑,来不及反应过来,身子朝着沙发砸了下去。
过了良久,直到听到她等的那个人的声音,依旧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
朦胧中,唐朵努力的张开了眼睛,宫泽一张刚毅的俊朗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眼前。
唐朵欢喜的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强忍着护士掉他眼底的冷漠。
她压低了姿态的问他,为什么将她从陈导的戏里删除掉,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原因。
他说了什么,他阴冷的眼眸问她:“你有什么资格?”
心像是被豁开了一道深深地伤疤,袒露在空气中,任鲜血直流。
就算是被他嘲笑,被他鄙视,她都可以不在乎,早在七年前他就站在制高点上凌迟过她的尊严,不是嘛。
现在不过就是重新豁开拿到伤口,既然当年她能够挺得过来。
现在,过了整整七年,她依旧可以装作百毒不侵的样子。
只要能够达到目标,就算是豁出自尊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当她踩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二楼的时候,心里的那道伤早就将胸口的疼痛掩盖的不着痕迹。
有什么比得上他对于自己的恨意来的伤人吗?
既然这样的关系是你要的,可以,那我们就以这样的关系继续,继续到两看相生厌。
就算是相互厌弃也好过隔着咫尺的距离,她对他仅存着一丝爱意到死来的痛快。
她说,只要你给我陈导戏里的女二号,好,我答应你,契约就契约。
他暴怒,莫名的暴怒,他将她摔在玻璃上,暴敛的啃咬着她的嘴唇,似是惩罚,抑或者是纯属在发泄。
她不明白,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嘛,何必装作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他的动作大力粗暴,在他手里,她像是一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
随着他的心情可以肆意玩弄,胸口的疼痛再次袭来,这一波疼痛来的凶狠,本来就喘不过来的气息又尽数被他吮吸着。
唐朵疼的浑身颤抖起来,大脑极度的缺氧中,唐朵本能的伸出手推搡着身前的人。
她的力道在他眼里不过就是螳臂当车,他轻易地一只手就将她挣扎的双手禁锢着。
越来越尖锐的疼痛已经逼迫的她来不及思考,趁着他舌头直入的瞬间,张嘴咬住了他舌尖,舌尖的疼痛逼迫着他一把松开了她的身子。
纤细的身子像是扔到水里的浮萍一般,顺着玻璃滑落。
就在她再次意识恍惚的时候,她模模糊糊的看到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依旧是背影,依旧是决绝。
“朵朵?朵朵?”
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在耳侧响起,跟方才他啃咬着在自己耳侧的阴骘不同,这一次充满了焦急,充满了担忧。
像极了那个黄昏的连廊上,她被一群男生欺负,他冲破人群走向自己的时候,就像现在的声音一般,颤抖着,像是要失去全世界一般的颤抖着。
唐朵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曾经,就算是在梦里,他都不曾给她一丝温情。
更何况是现在他会在看不出自己的不对劲还强行对自己做这些事情吗?
可是,下巴上传来的冰凉感那样真实,指尖的颤抖都清晰可辨。
唐朵想要睁开双眼,想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在做梦,眼皮像是挂着千斤重一般,她几次挣扎,却是徒劳。
一定是在做梦,唐朵冷笑一声,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唐朵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有了零星的璀璨,身后没有了僵硬冰凉的坚硬感,取而代之的是一床柔软的床榻。
唐朵疑惑的动了动身子,试图坐起来,胸口的地方还有些闷,胳膊一动才发现手背上正在输着液。
唐朵迷糊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过去,可是明明是在冰冷肃穆的书房里,现在怎么就出现在了。卧室?
唐朵溜溜的转着黑色的眼眸,四处观察了一下周围。
黑白相间的装饰,英伦风格的装饰,光亮的大落地窗映照着窗外的星空,斑斑点点的星光投进室内,简单又不失气派的家具,无不在透露着主人的品位。
除了宫泽,谁还有如此单调的喜好。
尽管,房间的构造都是极度相似的,可是唐朵还是看的出来,这件房间不是之前在别墅的那件,那个她跟宫泽亲密接触的房间。
想到这里,唐朵猛地坐起身,靠着床榻,整个人呈现出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左右环视四周,在确定整个房间除了自己不再有第二个人的时候,唐朵这才略微放松下来。
看着床边挂着的吊瓶,唐朵眉头皱了皱,想到之前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好像是疼晕在了书房里。
那么,她是怎么来到卧室的呢?
就再唐朵疑惑的时候,卧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唐朵下意识的抬头望了过去。